公寓在顶层,窗外便是毫无遮掩的江景,是独属于金字塔顶端的景sE,落地窗外远处璀璨的灯火落不进窗内,书房内光影便愈黯淡了。
叶鱼半躺在那里细细的喘息,看着程予白从她裙子下出来,薄唇染上几丝水光,在半明半昧的窗边灯Y影下少了平日里的几分温柔,多了几抹妖异的错觉。
他这次没有咬她,只是细致的,全面而温柔的服侍了一次。
像是在和谁b较一样。
程予白半跪着,笑着问她:“舒服吗小鱼?”
扶手椅背被放了下去,少nV细细的臂膀拥住了他的,柔软的睡裙挂在扶手边,又被胡乱弹动的叶鱼给抹到地上。
她被SiSi的压着,灼烫的X器深深埋在她的身T深处,细细的,缓慢的碾磨,似乎要让叶鱼记住他的上面的每一根筋脉。
叶鱼难耐的仰起了头,程予白便去亲吻她的脖颈,又移到耳畔,微微咬着细腻莹白的耳垂品尝。
程予白是个温柔的人,在床上却不是,恨不得每一次都要把她折腾Si,磨人而温柔的xa像完全不像他,叶鱼微微阖了眼,舒服的眼泪便沿着泛红的眼角落了下来。
像江屿。
像他前几天那次仓促的,没有完成的xa。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叶鱼身T控制不住的有些绷紧,她的身T里还嵌着程予白的X器,却心思活泛的想起了别人。
也是不一样的。
程予白的X器顶端要格外粗些,进去的时候便有些难,胀得厉害。而江屿的似乎弯了点,所以从后面进去的时候,才会无法避开的直接顶在了她最敏感的位置,b得她直接泄了出来。
只是他不太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