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试过,十分坚硬,可以承载他的全部法力。
但城隍印毕竟太小,若是对敌,总不能直接拿在手里砸!
皇宫。
今个苏府和忠胜侯府发生的事情,已经传到了李宏尊的耳朵里。
对此,李宏尊只是沉默了片刻,旋即就笑了起来。
忠胜候府虽然没落了,但却是武将出身。
文臣武将之间,历朝历代都是纷争不断的。
历朝历代皇帝虽然都嘴上说着要文臣武将一心,但其实内心是绝对不想看到这一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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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是文臣武将相处融洽,就该皇帝睡不着觉了。
苏文炳是文官,若有异心,定然不会和武将闹的如此之僵。
这么想着,李宏尊心中原本对苏文炳生起的几分怀疑也淡去了不少。
“去悬镜司一趟,传安司主前来见朕。”
李宏尊不知想起了什么,看向殿内的太监:“让他务必亲自前来。”
太监应声:“是。”
过了足足将近一个时辰,翻看奏折的李宏尊已经不知多少次抬头看向殿外,面色也由最开始的平静逐渐阴沉的时候,前去传话的太监才匆匆跑进了御书房,而安道林竟是直接也跟着走了进来。
心中发恨,但李宏尊面上已经挂上了笑意:“给安司主搬一把椅子过来。”
“赐茶。”
待到安道林坐下后,李宏尊示意殿内太监全都退了出去,这才道:“朕想见司主一面可是真难。”
安道林满脸含笑,手里端着杯子,但却不喝:“若陛下有事传召,老朽自会前来。”
“但平日里的琐事,老朽潜心修行,懒得管。”
安道林虽然面上带着笑意,可这话说的一点不客气。
李宏尊面上笑意不减分毫,甚至更加热情了几分:“司主潜心修行,朕是知道的。”
“今个让司主前来,也是有要事的。”
看着并不接腔的安道林,李宏尊只能继续道:“最近京城内外,有叛逆以石碑等物扰乱民心,想要谋逆。”
“此事司主可有耳闻?”
安道林右手捏着杯盖,轻轻在茶水上一下下划过,声音十分平淡:“老朽一心潜修,悬镜司也只管妖邪、修行中人之事。”
修行中人不插手世俗王朝更迭,这是千百年来默认的规矩。
王朝更迭,在修行中人眼里,其实只是换个皇帝罢了。
修行中人求的是长生久视,求的是逍遥自在,他们可以为天下苍生斩妖除魔,但不可能为某个皇帝效忠。
哪怕大越亡了,新的朝廷不需要悬镜司,大不了回去宗门修行就是,平时云游天下,照样能够斩妖除魔,解救苍生。
虽然早有预料,可对安道林的态度,李宏尊心中仍旧是大怒不已,但心中越怒,他面上笑意就越浓:“朕知道悬镜司的规矩。”
“但朕怀疑此事是修行中人和妖邪勾结谋逆。”
安道林手中杯盖放回杯子上,抬头看向李宏尊,声音仍旧平静:“陛下,此事之前已经商定。”
“若有涉及妖邪、修行中人,只需派人知会一声,我悬镜司自会出手。”
“其余的,不必再提。”
李宏尊被他这一番抢白,气的差点面色大变,但最终还是忍住道:“朕怀疑,突有叛逆出现,皆是因为在皇家猎场之时,朕听司主的话,故意送出的那枚假玉玺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