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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密室内,杨勇大悦、感慨自己当年的狠心,没有白费,道:“龙儿你能想通,真是太好了。”
“父亲,只怕姑姑她、不会答应。”
“不用怕,为父自有手段。”
杨勇此时从袖中、拿出一瓶药水,道:“龙儿,过会、你去看望你姑姑,然后趁机把这药水、让你姑姑服下,此事必成。”
“以你与你姑姑的感情,想来她、肯定不会提防。”
“父亲,竟让孩儿给姑姑下药?”
杨龙看着杨勇手中的药水,脸上阴晴不断。
“龙儿,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难道甘心、一辈子被杨虎压制吗”
杨勇再次以语相逼,接着道:“想我儿天赋异禀、自命不凡,怎可甘心、屈居人下。”
“父亲说得对,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怎可郁郁久居人下?”
杨龙像是狠下决心,又像是自我说服。
他双手颤抖着,接下了、父亲手中药水。
可心中还是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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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此时,密室外响起了、杨战的声音,道:“勇哥、你和龙侄,在里面谈什么秘密呢?”
“杨战、他怎会知道这处密室?”
杨勇听到、杨战的声音,脸色大惊。
此密室、乃是他秘密开掘,除了自己和杨龙外,知晓者、已被统统杀掉。
“是谁把此处密室,告知杨战?”
杨勇看向杨龙。
“父亲不会以为是我吧?咱们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孩儿怎会自掘坟墓?”
杨龙表示怎会是自己泄密。
“龙儿,以后不会比喻、就少用,什么一根绳上的蚂蚱?咱们是一根绳上的父子。”
“勇哥再不开门,我可要闯进去了。”
杨战言语刚落,便传来、轰轰轰的声音。
想来是、在强力破门。
“砰”的一声、密室门开,杨勇和杨战从密室中走出。
“勇哥真是好手段,此密室竟能、受我数次重击,而不毁。”
杨战说着、眼睛向密室内瞥去,笑道:“我还以为勇哥在里面、金屋藏娇,父子共享。原来啥都没有呀?真是让人失望!”
“杨战你!”
杨勇闻言震怒,用手指着杨战、很是气愤。
“开个玩笑、而已,勇哥莫要生气。”
“勇哥可别忘了、家中规定,无故顶撞家主者、杖五十,这要是打在哥身、岂不痛在弟心?”
杨战出言提醒杨勇,可别忘了家规。
随后,他转头看向杨龙、笑道:“这不是咱杨家第一天才吗?怎么回来了、也不知会一声,叔叔、好去迎接。”
“见过、战叔,杨龙不过家中寻常子弟,怎敢让战叔迎接。”
杨龙上前对着杨战,躬身行礼。
“龙侄、这话就见外了,叔叔又不是、第一次迎接你,再迎一次、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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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战笑着,如同一位大家长般、和蔼可亲。
“战叔、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您贵为家主、侄儿怎敢再让你去迎接!”
“原来、你知道,如今我是家主呀?”
杨战此时面色一变,语气厉声道:“按照家规、杨家子弟外出行事,回来后、应该先做什么?”
面对杨战的厉声询问,杨龙眉头一皱、回答道:“依照家规,杨家子弟、外出行事,归来后、应该首先去拜见家主。”
“那你如今在干什么?”
“我、、、、”
杨龙语塞,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按照家规,不去拜见家主、应当如何?”
杨战接着厉声质问。
杨龙闻言,咬紧牙关、一字一语,道:“罚杖三十、或面壁十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