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不骗你。”
季清成说出口的话有承诺般的分量,容妧一颗心摇摇晃晃轻飘飘地落地,顿觉神清气爽,耳聪目明,她扯过季清成的衣袖擦眼泪,瓮声瓮气发起刁蛮气,“你发誓,你再也不离开我!”
“我发誓,我再也不离开容妧。”亲密关系通常让她感到逼仄到想要逃跑,现在这种承诺也可以顺畅地说出口,恋爱真的能改变人太多,季清成心情颇为轻松。
容妧一时被巨大的幸福击中,晕晕乎乎地想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她掐了掐自己的手,她别是真死在树林里了现在是她死前的臆想吧?
“你刚刚在笑什么……?”容妧突然想起来问道。
她哭那么伤心季清成居然笑了起来,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她是不是哭得太有失形象招笑了?好啊季清成居然还笑她!
“我觉得你好可爱。”季清成扬起脸结结实实在容妧脸颊上亲了口,“忍不住笑了起来。”
容妧喜出望外地捂住被季清成亲过的地方,心脏又因为另一种感觉而狂跳起来,浑身都燥热起来,她升高的不止是体温,还有血压,连指尖都感到了麻痹。
容妧把被子猛地一掀,长腿卡着季清成的腰,翻身骑到她身上,按着她的肩膀用力把她压进床榻里,覆下身子去吻她。
她们刚刚都哭过,容妧再一次尝到带着眼泪的咸的吻,悲伤刚下眉头,情欲又上心头,她的心被欲火烧地剌剌麻麻,真是罪过,在悲恸的夹缝中,她隐秘地对女人的眼泪动了情。
容妧咬着季清成的唇瓣,缠上她的舌头,同她热烈地接吻,季清成抬起手臂环住她的脖子,温柔地迎接她。
季清成按住容妧摸进她衣服的手,气息不匀,目露担忧,“你身上好烫,是不是又发热了?”
容妧的呼吸都滚烫,随着她窸窸窣窣的亲吻扑到她耳后。
“不是……”容妧喘息着说。
她不是发热,是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