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叶吉离开后,梁屿琛沉沉呼出一口气。
也是到此刻,才清晰地感觉浑身无力,疲乏与倦怠如绵密的潮水,涨潮般将他温麻地吞噬。
他麻木地任由自己倒在床上,眼神失焦,只愣愣地望着纯白色的天花板失神。
Liam沉默着,只在离开前,细心地替他熄灭灯光:“先生,您好好休息。”
“嗯。”梁屿琛极轻地应。
又在下一秒,补上一句:“程晚醒了,来叫醒我。”
Liam回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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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梁屿琛昏迷的一个月里,他无知无觉,没有梦境,没有感知,一个月的时间于他而言,只如同一瞬。
可此刻,当他再次坠入黑甜,那些幻境却叫嚣着要将他摧毁。
即便在梦中,他也有意识地控制,那些血腥的、失控的、可怕的局面并不足以令他心惊。
直到那一刻,不知为何,脑海里浮现的是程晚苍白的脸。
她对他说:“梁屿琛,是你害死我的。”
那一瞬间,即便他深知这只是梦,可巨大的恐慌与绝望,几乎将他击溃。
梁屿琛骤然惊醒。
可与此同时,他瞬间便感觉到身侧有人,正试图靠近他。
几乎是本能,梁屿琛将此人猛地拽紧,扣住手腕压在床沿。
“疼......”
是程晚的声音。
梁屿琛浑身一僵,立即收回手,将她揽入怀中。
“对不起,程晚,对不起。”他身体仍然虚弱,又因方才的梦冷汗直流。只贴紧她的侧颈,低声呢喃道。
程晚趴在他胸膛,手腕很疼,梁屿琛很少有这般惊慌失措的模样,几乎捏得她腕骨裂开。
她一直沉默,却令男人更加慌乱。
“程晚,怎么了?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
然而回答他的,却是程晚突如其来的动作。
她柔软的小手竟直接探入他的裤子,隔着内裤揉他此刻仍未苏醒的性器。
过电般的快感令他身体猛地一僵。
“程晚......”
他闷哼出声。
然而就在他愣神之时,程晚已将他逐渐苏醒的欲望掏出来。
性器不过几秒便硬了起来,粗硬滚烫的一根,直直地挺立。
他仍在怔愣当中,并未意识到,就连程晚的下体,也已赤裸。
待他彻底回神,发觉她竟主动抬着饱满的臀,用自己仍干涩的小穴一下一下地蹭着他圆硕的龟头。
性器抵着她软热的腿心缝隙处,她握紧愈渐胀得厉害的性器,在穴口处摩擦、打转,直到有湿滑黏稠的水液漫出。
“嗯。”梁屿琛溢出一声难耐的喘息。
龟头在湿软的穴口处,兴奋得不断弹动。
程晚颤抖着身体,扶着它不断地夹紧又松开,直到更多的淫水涌出,将肉棒与他的一小片衣物都打湿,随后才一点点地吞进去,缓慢地往里挤。
梁屿琛怀疑自己仍在梦里。
除了鸡巴,浑身都是绵软的,提不起一点劲。
程晚怎么会如此主动,他感到亢奋的同时,却有莫名的不安在侵蚀他的内心。
他只能目睹着程晚骑在他的胯上,脸颊红透,眼神更是湿漉漉的。她微张着唇,不断飘出呻吟,面上流露愉悦而痛苦的神色。
她小口小口地吸气,不断地呢喃:“太胀了,唔——”
“啊,好撑,不行了——”
梁屿琛却没有动。
明明浑身都叫嚣着,渴望着,要狠狠肏她,将她撞出更多甜美的汁水,让她在自己的顶弄下一遍又一遍绽放。
可他只沉默地躺着,如同一潭死水,像沉浸于梦境般,看着程晚摇着臀,晃着脑袋,含着性器一点点吞下去。
程晚在这个吞吐碾磨的过程中,竟又没忍住小泄一回。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终于将男人整根尺寸惊人的硬物,没入狭小紧致的肉穴里。
完全吃进去以后,她亦终于轻颤着,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