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成年男性的力量又哪里是那么容易抗拒的,她推不动他,反倒是那叁根手指越来越深地往她的甬道里推去。
钟景缓声哄她:“可以的,放松一点……”
这话一说出口,倒真有了几分哄诱的意味了。
罪恶感再度显现,却刺激得人欲望愈加旺盛。
手指在湿热的穴道里穿行,压着那敏感的褶皱,深深往里,缓速抽送,而后又一点点加快,强烈的酸麻感卷土重来。
仿佛穴道里所有的软肉都被他摸索透了,一抽一拉,褶皱翻卷,娇嫩的穴肉被蹂躏得充血发红,伴随着湿淋淋的水液,滚烫地贴附在他的指节上。
抽插间水声粘腻湿滑,腿根欲要闭合却只是紧紧夹住了那只作乱的手。手指渐送渐快,钟敏连脚尖都开始绷直,小腹又开始抽颤,快感攀升到极点像雪崩一样将她彻底淹没。
更多的热流涌了出来,彻底淋湿了钟景的手指,里面的肉也紧紧地咬住他,不停地收缩起伏,同她混乱的呼吸一起,急促而猛烈。
他用反复的高潮来迫使她放松,迫使她朝着他,她的哥哥——彻底地敞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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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景脱衣服的间隙,钟敏把手伸到了枕头底下,那里有她带过来的东西。
黑暗里一切动静都变得清晰无比,所以当那细微的塑料声响传来的时候,钟景问了一句:“在干什么?”
钟敏把一个小东西放进他手心:“给你。”
四四方方的小塑料袋,虽然看不见,但结合当下场景,有点常识的人应该也猜得出来答案。
“……你哪来的?”
“买的啊。”
当然知道是她买的,总不能还是别人送的。
“哪里买的?”
“便利店。”
“……”
胆子还是大的,脸皮也不薄。一个还念着书的学生,这东西说买就买了。
钟景把那只避孕套丢到一边:“巧了,我也做了点准备。”
“什么?”
钟景拉着她的两只腿朝两边打开,又抽了个枕头过来给她垫在腰下。蓄势待发的性器抵在她的腿根,他握着滑弄两下,有些心不在焉地答着她的话。
“嗯……做了个结扎手术。”
“手术?你……”钟敏被他那滚烫的性器给蹭得颤了下,有些晃神,“……有必要吗?”
避孕套的避孕概率是多少来着?好像已经很接近百分百了。虽然麻烦点,但应该……总好过挨一刀吧。
“有必要的。”
他们之间的关系太过危险,不允许出现任何的差错。虽然这手术是可逆的,但实际上,孩子于他们而言,已经是一个没有意义的话题了。
钟敏下意识地去摸他:“疼吗?”
她的手指朝着他的下身探过去,柔软的指尖轻轻地滑过他勃发的性器,像细小的火苗落在上面,烧得人小腹更加燥热。手指再往下,摸到那沉甸甸的肉球,她不知道他伤口在哪,只能轻柔地摸了摸它们,却引得钟景的呼吸愈发沉重。
他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开始沙哑:“不疼的。”
“噢……那就好。”钟敏略一停顿,又问,“就因为这个,所以你前段时间对我爱答不理的?”
钟景刚握着性器抵到那潮湿的穴口,听到她的话又无奈地笑了。
“什么爱答不理,你哪句话我没回过?”
只能说稍有冷落。毕竟,他总得为自己的身体健康着想一下。
黑暗里,钟敏轻轻地哼了一声。钟景甚至能靠着经验想象出她的表情,鼻子皱起来,抿着唇往上翘,带点蛮不讲理的气态,全都是他惯出来的。
他对她实在是太熟悉了,他已经在她身上耗尽了自己所有的精力与耐心,这个世界上,不再会有另一个人可以从他这里得到同等的关注与爱。
眼前,钟敏安静着没说话,难得没有反驳他,钟景也不再多语,只专注着眼下的事。
性器过度充血,涨得人发疼,顶端的小孔已然溢出了透明的黏液,随着他的磨蹭而在空气里弥漫开一股腥麝的气味。
他抵在她的穴口,欲要前进,最后却还是犹豫了。
一旦进了这一步,一切就天翻地覆了。
“敏敏。”他喊了她的名字。
“……怎么了?”
钟景低沉的声音透过黑暗传过来,那是他给她的最后的机会。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事实上,她在他这里,永远保留着后悔的机会。倘若有一天,她厌倦了,向往起了外面的世界,爱上了正确的人,他依旧会放手让她走。她不是他笼中的鸟,她的钥匙自始至终都掌握在她自己的手里。
至于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一切,那就将作为秘密被永远地藏在他的心里,再也不会被提起。
柔软的小手攀上了他的手臂,拽着他俯下身来。她伸出双臂围在他颈后,嘴唇贴在他耳畔,他听见她轻轻的却郑重无比的声音。
“不后悔。”
多动听的承诺,足以让人甘愿为此付出一切。
在这一刻,钟景自私地想着,他希望她真的……永远也不要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