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正在透过玻璃看着她,眼镜也早就换上了上一次他们在酒店时的金丝边眼镜,看起来倒是少了几分亲近,多了几分疏离。
她慢慢靠近那辆车,在打开车门的时候迅速的坐了上去,不给任何人向里面窥视的机会。
言怀玉看着她进了车里后,就赶紧把头撇到了玻璃上,让外面的人无法看清里面的情况。
她把头微微倾斜,让长发盖住自己的半边脸,双手也放在了自己的牛仔裤上,乖乖的坐在那里不动,而后小声的询问:“和工作的结算是一样的价格吗?”
车里开着的空调被言怀玉提高了些温度,而后抬起还在方向盘上的手,放在了她的头上,抚摸着她的发丝回道:“一样。”
身前的女人把手放在小腹上轻轻揉着,低低‘嗯’了一声,就又继续扭着头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言怀玉知道,许笙笙想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无非是钱。
金钱,是她最爱的东西,虽然言怀玉在刚开始就清楚,她和那些人的目的都是相同的,可是又觉得有些不同。
她从来不会在床上之外的地方主动讨好他,只把他们的关系停留在了给钱和收钱上,甚至把这比喻成工作,而不是一段主奴关系。
在言怀玉没有喜欢上许笙笙,没有在意许笙笙之前,他十分享受这种感觉,毕竟她真的太乖了,根本不需要他如何引导,她就知道应该怎么做,做什么事情。
看得出来,她的前任主人调教的极好,让她在床上有着极强的服从性,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凌虐她。
可一到床下,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除了和他结算费用之外,就连最需要的事后温存也不想等待,即便痛的已经倒吸了口气,也倔强的穿着衣服,自己回学校。
这种感觉就好像,小动物想要你手上的事物,不得不摇尾乞怜,装乖听话,让你注意到她,喜欢上她,把自己的东西都尽数送给了她。
可等小动物终于得到了你手中,她梦寐以求的东西后,她便会头也不回的离开你,然后等再次需要时故技重施……
言怀玉被这拙劣的表演欺骗,他越发对许笙笙感兴趣,想要了解她,占有她,不让她再对别人做那些讨好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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