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三牛有点不知所措,只好又看向左青山。
左青山说道:‘即是仙子所赐,你就收着吧。我在这里代三牛谢过胡仙子了。’
胡铃兰咯咯娇笑:“没有什么,里面就是点药材,不值一提。好了,左长老。咱们就此别过了。”说完,也不等左青山答应。又娇笑一声:“小公主,咱们走了。”说着,还不忘调侃郑三牛一句:“小兄弟,可别忘了姐姐呦。”说完,和壮汉、一牛、一狼以及方欣转身走了。
左青山和东方旭摇摇头,左青山说道:“咱们也走吧。”众人一散而回。
郑三牛和林宇楠在左青山的葫芦上把此次的经过详细的述说了一遍,左青山说道:“这也是你们的机缘造化。至于那至道令,你们还要好好保存,以后也许有别的用处。”
很快,回到了无道宗。郑三牛把这次的经过说给了卢全,卢全倒是没有说什么,就示意郑三牛回去休息。
回到房间,郑三牛检视了一下胡铃兰给的锦囊。这锦囊名叫乾坤囊,能够存收很多物品。灵族给的乾坤囊里全部都是灵药,其中有一颗地龙参足足有五百年的药龄。郑三牛也暗自纳闷,为什么灵族对自己这么好。想不明白,郑三牛也不再去想。转而研究那枚阵盘,阵盘中只有一道阵法为《引雷阵》,可引天雷三道,方圆十丈,皆是阵法所控,根据激发之人修为决定雷霆威力。属于成长型法宝,使用后,填充灵石恢复。
回到无道宗后,郑三牛开始了两点一线的生活。不是在石钟山山顶修炼土之元气,就在半山湖修炼锻魂诀。同时每天抽出时间来研究阵法,除了每七天一次聆听卢全的阵法讲解之外,最多的就是上午在藏书阁读书,下午就到石钟山山顶修炼,晚上就夜观星空。风雨无阻,一晃就是大半年过去了,郑三牛凝结出一滴黄色水珠,突破到了练气五层。郑三牛的修炼速度让卢全大大的摇头,一同进门的七个师兄弟最差的都是练气七层了,那刘闯天资聪颖,甚至都踏入了练气九层。
大半年的时间,郑三牛也没能刻画出周天星斗大阵的第三幅阵图,每一次都是灵海神魂耗尽、恢复,耗尽、恢复。不过在这个过程中,郑三牛的神魂境界突飞猛涨,而自己的灵海在星辰之力的作用下,初步形成了一个缩小版的世界,灰雾全部下沉秉承了大地,白雾上升变成了天空,一颗纯白色的菩提心孤零零的在大地的中央,一下一下的搏动。这个世界不大,几丈大小。
因为双腿都有周天星斗大阵的阵图,郑三牛的“半步人间”也达到了小成境界,不过这门功法太过惊世骇俗。所以,在藏书阁中,郑三牛选取了一门《风波步》的步法修炼。按照灵坤的说法,非生死关头轻易不暴露“半步人间”。
无道宗的藏经阁藏书丰厚,武技、丹道、阵法,野史。郑三牛最喜欢看的就是野史,从中吸收了大量的知识。他明白了自己所处的大陆只是偏安一隅,整个世界是无垠的。东方有海,南边无尽荒漠,西边是崇山峻岭,北方是冰天雪地。自己所处的只不过是北方偏南而已,最繁华的中州大陆,距离自己所在的地方还有几万里。在一本无名经书中,他知道了神识灵海也分境界,初期为灵魂境、神魂境,中期为天魂境、圣魂境而至帝魂境。他还在野史中吸纳了很多的修炼心得。
每日晚间观望星空,结合无道宗的阵法秘籍,郑三牛研究出了压缩增强版的《隐阵》和一道《封阵》成功的将这两道阵法刻在了阵盘里。郑三牛在传承中得到的阵盘是三阶“玄金”为主要材料炼制的,可以刻画三道阵法,以灵石为动力,分别使用神识控制激发。郑三牛又在宗门用灵石兑换了十二把二阶降龙木炼制的阵旗,将封阵和隐阵分别刻画在降龙木阵旗上。
郑三牛因为不喜欢兵器,所以只修炼了藏书阁中一路《龙影诀》,这路拳法对于元气底蕴的要求非常强大,一拳挥出,一道龙影浮现,威力不可抗拒。但是只有筑基以上修为才可以支撑元气消耗,显化出清晰地龙影,龙影越清晰,威力越大。本来郑三牛因为经脉扩张勉强能够支撑一拳的元气消耗,可是一拳之后自身的元气就消耗殆尽了,这是非常危险的。但胜在一拳建功,郑三牛十分不舍。
灵机一动,郑三牛左腿“星辰之力”踢出一道龙影,紧接着元气叠加,双力汇合,一道更加粗壮的龙影咆哮在空中,轰鸣声响,威力惊人。至于元气损耗,只能动用元气水滴了。长出了口气。郑三牛知道:“自己又多了一样压箱底的保命之道”。
这一天郑三牛早早的从石钟山上修炼结束,回来的时候听到了师兄弟们交谈的一个消息,大丰帝国和另一个帝国于氏帝国开战了。战争的起因是在两国交界的地方发现了一处中级灵石矿脉,这对于一个帝国来说太重要了。大丰帝国发出了募兵令,所有炼气大圆满以下修炼者都要去军中服役,时间为期一年,最长三年。无道宗是大丰帝国的护国宗门,自然要积极的派弟子参加,高层们正在商议如何参战呢,相信很快就会有命令下来。
听到消息后,郑三牛心里一动,盘算着想要到军营里、战场上历练几年。主要的原因是灵坤曾经说过,战场上的杀伐之气也是自己需要引之入体的一种,相当于金精之气。思来想去,郑三牛找到自己的师父卢全,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卢全很是吃惊:“你要去战场?你才炼气五层!去了能干什么?找死?”
郑三牛没法回答,但是要去战场的态度却非常的坚决。卢全见郑三牛很是倔强,气得撂下一句:“你随便吧。找你大师兄霍俊去报名。”看着郑三牛叹了口气,一甩袖子进了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