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香话音刚落,四五个太监就冲过来,要擒了乔娟。
乔娟不是紫鹃,哪肯让他们拉住,只见她将身子一转,迈大步便跑。
太监们看傻了,这也真是活久见,没办法追吧。
跑步,乔娟可是不在话下。她在业余体校结结实实练过六年长跑,一般二般的男生都不在话下,更别提这些软脚虾太监了。
这时,乔娟脚下生风,众人都看呆了,从没见过这样像风一样的女子。
这时,又横冲过来几个侍卫,一把拦下乔娟,反手按倒在地,太监们在后面直嚷道:“快,拉出去,打死。”
这里正闹的不可开交,王善安和几个跟王允的内监一路跑过来,见侍卫押着乔娟,连声道:“王爷口谕,王爷口谕。。。你们且等一等。。。”
说着,一溜烟便跑进王妃寝殿,一进去,便看见紫鹃被两个侍卫拉着,向后面角门走去,王善安连忙令两个内监赶去拦住。
这时,兰香正挑帘出来,看见王善安后,立刻缩回去。
王善安站住喘平了气,大声道:“启禀娘娘,王爷有口谕。”
这时,朱媛正坐在床上喝药,立刻变了脸,连忙问道:“谁在外面。”
兰香小心答道:“回娘娘,王善安在外面。”
端坐一旁的陈妃不悦道:“这是哪里规矩,主子病着,奴才在外大呼小叫,不怕惊了驾。”
兰香说道:“娘娘菩萨心肠,素来宽待下人。”
陈妃摇头哼了声道:“没规矩不成方圆。”转头吩咐兰香:“娘娘病着,让他在外间回话。”
兰香引王善安进来,王善安在门外给娘娘和陈妃请了安。
朱媛问了王爷安,又道身上不好,不能起身听王爷口谕。
王善安连忙回道:“娘娘不需劳动,今早上,太医院去贡院给王爷送补药,王爷记挂娘娘,问了司马御医,司马御医回说,紫鹃小主伤了娘娘玉体。王爷动怒,命老奴回来传口谕,把紫鹃小主关在香汐园,等王爷回来治罪处罚。”
朱媛听罢冷笑道:“多谢王爷关怀。后宫之事不敢惊扰王爷,本宫已下令处罚紫鹃。”
王善安陪笑道:“王爷说要亲自处罚,娘娘岂不省事。”
朱媛心中明白,再要勉强治罪紫鹃,怕是不行了,于是点头道:“遵王爷口谕,按王爷意思办就是。”
王善安出了口气,连忙行礼退出。
陈妃冷笑道:“这也奇了,一点响动,便能惊动北静王爷,我看你也该好好查查了。”
说得朱氏羞愧难当红了脸,陈妃又道:“你放心,你的委屈,我看明白了,回明咱家王爷,自有道理。”说着又亲自看着朱媛喝了点粥,宽慰几句,吩咐起驾回府。
这时,朱媛心中也是不踏实,想着司马江是二皇子殷贞举荐到北静王府的。平时看他懂机变,不成想却敢趟这浑水。于是,令人传司马江请脉。
这时,司马江听说王爷派王善安回府传口谕,救了紫鹃主仆二人,肠子都悔青了。悔不该,动了色心,被乔娟利用着去送什么玉珏。
谁料到,王允一见玉珏,便开始盘问他,朱氏如何,紫鹃如何。
开始,司马江还想搪塞过去,可看王允脸上阴森森的,眼睛直直盯着自己,司马江意识到上了乔娟的当。
于是,便老老实实,将紫鹃侍疾,弄伤王妃的事禀告王允。
现在,朱氏又要召见他请脉,只能去请罪了。
司马江一进朱氏寝宫,立刻抖衣跪地请罪。
朱氏冷笑道,何罪之有。
司马江叩首道:“卑职有不密之罪,请娘娘恕罪。
朱媛见他有惧怕之意,便细问其缘由。司马江跪地碰头,如实供出,不敢有半句隐瞒。
朱媛听罢心里明白,乔娟用王爷御赐玉珏求救,心中不禁感叹,王爷对此二女果然是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