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商明颤抖着咽了咽口水，“我可以让你变得更厉害，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证....啊。”
他痛呼。
“闭嘴吧。”小红给了他正脸又是一拳，冷哼。
拖着人过去，“老大，现在怎么做？”
“是不是也让他感受下那些被他虐杀的妖的痛苦？”
“嗯，让他们自己动手。”阎落嗓音冷淡，眸色深幽。
只见她修长如玉的手指在虚空中画了几下，实验室内，空间骤然扭曲起来。
在窦商明瞪大的目光中，就见凭空出现密密麻麻的黑色影子，逐渐凝结。
都是当初被他亲手解刨的妖，还有人。
阎落细细打量他们，各个浑身黑气产生，望着地上的窦商明的目光中满是憎恨。
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
“他是你们的。”
阎落言罢，神色淡漠，带着小红站到一边，看戏。
就见这些泛着黑气的‘人’一窝蜂扑向惊恐的窦商明。
听着窦商明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小红默默移动到阎落侧身后，咽口水。
画面过于凶残了，他一个人参精，一直在青灵山上，哪里见过这种凶残的画面。
“那这些...半妖，怎么办？”他指了指玻璃罩子。
阎落神情淡漠，目光随意扫过，“看他们造化吧。”语气平淡。
能活，怎么活，就看他们机缘如何了。
“我...我想活着，求你。”
一道嘶哑，带着刺耳的的声音响起，是编号01里面的那个有着狐狸气息的男孩。
“求您，救我。”
他冰冷机械的眸子里，是对生的渴求。
阎落看着他，“求我，不如靠你自己。”
听到这话，男孩眸色暗了下去。他能感觉到，身体里那颗妖丹在蠢蠢欲动，在跟他争夺控制权。
也许很快，他就会失去自己的意识，成为一个没有感情失去自我的“怪物”。
小红看了看他，觉得他好像有些可怜。
“那个....”他拉了拉阎落的衣角，有些局促的踢踢脚，嗫嚅着道，“老大，我能不能带他回山上。”
阎落淡声问，“为什么？”
小红道：“就，我还缺个跑腿的...老大，你就答应，可不可以嘛。”
难的见他这般撒娇模样，阎落挑眉，看他。
小红的目光和阎落的对上，他眼神漂移，拉着阎落衣角的手却不自觉捏紧。
许久后，就在他以为阎落不答应时，却听见，她道，“随你。”
闻言，小红咧嘴一笑，神色愉悦，“老大你真好。”
看着背影欢快的人参精，阎落挑眉轻笑。
叽叽，兔子不满了。
为什么要带他回山上？人参精真是喜新厌旧，渣男。哼。
“就你这么样，再来个几百年也修炼出来人形。”阎落屈指弹了兔脑门一下。
“再不加紧，以后，青灵山就你垫底了。”
一听这话，兔子急了，这还得了。
它叽叽抬起前腿，作揖，从一双兔子眼里可以看见讨好。
阎落轻哼，“捷径不可取。”
兔子萎靡了，做出一副生无可恋样子。
阎落看都不看，这兔子修炼百来年了，妖丹也有，就是一直无法修炼出人身，也不能开口说人话。
能怪谁，同是青灵山的妖，其他怎么就能甩它几条街，还不是它自己懒。
另一边，被折磨的窦商明，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