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黑哥问“怎么证明”,只见女孩自己拍了一圈胸口和后背:“我要是装了钞票,肯定有声音吧?”
夏初糖又弯腰把鞋子脱掉,朝着墙磕了磕,“看到了?什么都没!”
“那娘们一毛不给你,你怎么还问欣欣坐地起价?”黑哥看着女孩不像撒谎,寒风吹得她短发有些凌乱,看起来有点惨:“要不,以后跟哥干活?”
“谢谢,不用。”
夏初糖想都没想拒绝了:“现在能放我走了吗?”
“走。”黑哥烦躁挥了挥手。
本想着给孟欣那女人报个仇,顺便也给自己昨天被糗找个面子,没想到小姑娘这么惨。
黑哥这人心狠手辣,可就是见不得这种可怜人。
女孩贴着墙挪了几步,转身就走,不过下一秒她的胳膊就被拉住了。
“你干什么!?”夏初糖一只手在兜里,已经从空间摸出了剪刀。
这个男人如果真敢做什么,那她就用剪刀扎,她是自卫!
“你脸怎么回事儿?”黑哥叼着烟,努了努嘴:“谁打的?”
夏初糖迟疑地看着这个混混,不解:“你要干嘛?”
她本来想说‘关你p事’,忍住了。
“以后你就当我妹妹。”黑哥眯着眼,一副痞样,道:“告诉打你的人,再有一次,黑翼找人废了他!”
这是什么中二病的台词!
夏初糖脑袋上划下三条黑线,点点头:“好。谢谢你。”
“走吧。”黑哥松开手,示意女孩可以走了。
夏初糖哪里敢再停留,转身快步就走,走着走着干脆跑起来。
眼看着姑娘的身影在路灯下渐渐远了,小弟哆哆嗦嗦问:“大哥,这就完事儿?那欣姐那……”
“就说没堵到人。”黑哥扔出两根香烟:“今晚请你们去录像厅。”
“谢谢大哥!”
五分钟的路,夏初糖愣是两分钟就跑到了,一直到家属院大门口,她才敢停下喘口气。
不过,也就是稍微喘了几下,夏初糖就恢复过来了,这一段路至少有500米,她超速过来不说,还不太累。
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夏初糖想到了昨晚自己在指尖扎的伤口,借着路灯一看,指尖上哪里有一丝丝伤口的痕迹?
她以为自己记差了,又往路灯下走了两步,伸出十指一个一个都检查了一遍。
根本没有伤口!
夏初糖现在可以确定,妈妈给的这块玉牌,可以让伤口加速愈合。
那如果这玉牌给妈妈,她断了的胳膊是不是能快点恢复?
没有多想,夏初糖直接冲进医院,进了病房就将自己脖子上的玉牌解下来,给妈妈系上。
大概是药物作用,李惠睡得很沉,没有醒来。
夏初糖想了想,把玉牌放进妈妈的衣服里面遮住。又拿了纸笔,写了纸条放在李惠手里,她才蹑手蹑脚出了病房。
“你这么晚不睡觉?”门口多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陆城渊 依旧是白衬衫和得体的西裤,让他看起来斯文又禁欲,配合他刚强有力的嗓音,迷人的很。
“陆大夫。”夏初糖颔首打了个招呼,实话实说,“我过来给妈妈送了块玉牌,希望能保佑她早点康复。”
陆城渊轻笑一声,嗓音低沉:“噢?这是不相信我们医生,相信玄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