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穆辰洲又努力尝试了一个上午，还是没进展。
魔灵观众们都已经没了兴趣，各玩各的去了。
穆辰洲躺倒在讲台上。
一直保持高度专注的状态，太累了。
比练剑累太多。
魔法师真尼玛难当。
“好好休息下吧。”
耳边响起海雯温柔的声音，对穆辰洲的心态有极好的舒缓作用。
他躺着仰望天花板，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感知魔力、提炼魔力、操控魔力……为什么我要先学操控魔力呢？顺序没对呀？”
海雯眨巴眼睛，说道：“顺序没错。提炼魔力是最难的，一般的学习顺序就是先感知再操控，在这个过程中，与魔力接触的时间多了，顺便就加深了对魔力特性的了解，这对之后学习提炼有很大的帮助。”
穆辰洲继续躺着，目光移到海雯身上，以仰望的角度看她：“哦，原来如此。那完成了这三步，算达到个什么水平？”
海雯说道：“完成这三步，就正式成为一个魔法学徒了。”
“啊？”穆辰洲一个弹射起身，“完成三步了才算学徒？那我现在算什么？”
海雯嘟着嘴想了想，说道：“什么也不算。算个……新手入门吧。”
从天才瞬间变成入门新手，穆辰洲难以接受。
“那么，魔法学徒之后呢？魔法师都分些什么等级？”
穆辰洲这么一问，海雯突然伸手去拉他。
“起来，我给你上上学术课。”
穆辰洲一脸茫然，跟着海雯起身，坐在讲台边。
四处游荡的魔灵们也聚了过来，听海雯老师讲课。
海雯清清嗓子，说道：“成为魔法学徒之后，就开始学习完整地施放使用简单的魔法，等各个魔法都掌握清楚，并且能在不同的情形下自如使用，那就算得上一位魔法师了。魔法师分为魔法学徒、低阶魔法师和高阶魔法师，高阶魔法师往上是魔导师，总体就分为这些。”
“那你的妈妈呢？她是大魔导师，就是魔导师的最高级别吗？”穆辰洲问道。
“大魔导师只是仙云塔领袖的头衔，不是魔法师的等级。”海雯说道，“我妈妈承担着仙云塔领袖的职责，忙于很多事务。论魔法能力，她可能比不上莉莉安老师。”
穆辰洲又问道：“那你呢？你是什么级别？”
这个问题一出来，海雯突然正襟端坐，庄重说道：“你的老师我，十八岁那年就通过了高阶魔法师的试炼，是整个大陆近年来最年轻的高阶魔法师。”
她说这话的时候，身上散发着迷人的光彩，让穆辰洲挪不开眼，呆坐在那里。
见穆辰洲没反应，海雯问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有这样一位老师，特别的骄傲？”
“嗯！”穆辰洲沉沉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