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陈家求爹爹告奶奶,王家都不会启用这些能量去帮陈家一把。
毕竟以前陈家对于王家而言,这没有什么利用价值,所谓的亲情在利益面前,也只是一坨狗屎而已。
但如果王家与陈家结怨,王家肯定会不遗余力的针对陈家。
王富贵在说到此处后,陡然话锋一转,道:“欣怡,我个人是很想帮你的,但整个王家数十口人,王氏集团几百号人恐怕不会跟我有同样的想法。要不这样吧,你也别让我为难,我出八千万,入股你们新建工厂,如何?如此以来,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不遗余力的帮你们,我们王氏集团的那些高层才不会有怨言。”
此言一出,陈家人面露凶相,愤愤不平。
王家此举,无非就是想要来分陈家的蛋糕,并且手段还如此的卑劣。
就连陈家的三岁孩童都知道,陈氏集团现在最不缺的就是资金。
哪儿还需要什么投资?
“王伯父,你这如意算盘,可是打得震耳欲聋!”
陈晓虎毕竟年轻,就算有他父亲在旁边劝阻,但他依旧绷不住心中的怒火,冷笑道:“你刚刚装腔作势的去外面给谁打的电话呢?敢把你的手机拿出来让我们看看吗?”
“陈晓虎,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儿。我爸是存心想要帮你们,你别狗咬吕洞宾。”
王子豪猛的一拍桌子,咆哮道。
“帮我们?我呸,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肚子里的那点儿花花肠子,不就是见我们陈家好起来了,想要分一杯羹吗?以前我们陈家落难的时候,也没见你们出手帮过一次忙。现在想要在我们嘴里挑食吃,你想得美。”
陈晓虎身居副厂长的位置,自然而然的也养成了几分上位者的霸气:“我今天就实话告诉你们,我们工厂的难题,已经解决了,最迟今天下午,就能够复工。”
“今天你们工厂能够复工,老子随你姓。”
王子豪毕竟年轻,被陈晓虎一怼,瞬间有些上头。
这陈晓虎就算没有八百个心眼,也至少有了一百个。
当他听见王子豪言辞凿凿的话后,立即冷笑道:“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看来你是知道什么内幕喽?还是说你们父子两狼狈为奸,就是导致我们工厂停工的幕后主使?”
王富贵见自己儿子说错了话,立即对王子豪呵斥道:“给我住嘴,我还没死呢,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简直没大没小的,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爸吗?”
这一声雷霆怒喝看似是针对王子豪,但实际上是冲着陈家人去的。
陈家众人还真的是被震慑住了,就连陈老太也不得不低下脑袋。
虽说现在陈氏集团日益壮大,但谁让王家背后有官方背景呢?
如果真彻底撕破脸,日后王家随便搞点儿小手段,就足够让陈家喝一壶的。
叫嚣得最厉害的陈晓虎也幡然醒悟,在陈建明的拉扯下坐了下来。
陈欣怡见势不妙,立即起身安抚道:“王伯父,晓虎他年轻气盛,你身为长辈,可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我代他向你赔罪了。”
王富贵见陈欣怡服软,冷笑一声,道:“赔罪?我担当不起。”
可他却话锋一转,道:“你们陈家就这点儿家风吗?其他人犯了错,就让你这个女孩子冲在第一线赔罪?”
他这话显然是想要让陈晓虎给自己低头。
在他看来,王家是非要插手陈氏集团的新建工厂不可,陈晓虎身为工厂的副厂长,如若今天不压陈晓虎一头,日后肯定少不了麻烦。
他这一番话,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陈家众人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陈晓虎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太过于意气用事,在陈老太和陈建明的眼神示意下,刚想要起身向王富贵道歉的时候,萧然在围裙上擦着手,慢悠悠的从厨房里出来:“行了,给你一个台阶,你就下呗,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萧然,你个王八蛋,怎么跟我爸说话的?”
王子豪再度暴怒。
昨天他去陈氏集团时,在萧然手中吃了大亏,这笔账他一直还急着。
而且刚刚他们父子俩又被萧然占了一个大便宜,如今陈家人都被自己父亲给震慑住了,萧然竟还敢蹦出来。
新仇旧怨加一起,王子豪此刻是恨不得冲上前去将萧然给活活撕碎,然后剁碎了拿去喂狗,以解心头之恨。
“真以为你们王家很了不起吗?”
萧然走上前来,眼神中带着玩味的笑意。
王富贵见自己刚刚才收拾完陈晓虎这个愣头青,没想到不知死活的萧然又从角落里蹦出来。
听见萧然嘲讽味十足的话,他冷哼一声道:“我们王家的确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我王某人认识的朋友多,路子也多。小子,别给自己找不痛快,乖乖做饭去。”
“威胁我?”
萧然不怒反笑:“谁还没几个朋友。”
说完这话后,他对着门外喊道:“何小姐,在门外看了那么久的热闹,是不是该进来了?陈家的笑话,好看吗?”
陈家众人以及王家父子一脸好奇的往门口方向望去,十分好奇萧然能够搬来什么样的救命。
当萧然的话音落下不久,一名二十多岁,气质如兰、优雅精致的女孩走了进来,给人一种如沐春风般的感觉。
她的手中提着礼物和一个蛋糕,清雅的脸蛋上浮现出歉意的笑容:“萧然先生,不好意思,刚刚看里面在争执,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进来。不过我可绝对没有看热闹的意思,还请萧然先生不要误会。”
当陈家人和王家父子看见这个女孩时,皆是吓得狠狠倒抽一口凉气。
特别是王家父子,如遭雷劈般,脑袋嗡嗡作响。
因为现场众人,除了陈欣怡之外,都没想到萧然竟能够将何家的嫡系何婉凝给请来当救兵。
“何...何小姐!”
刚刚还嚣张不已的王富贵,在回过神来后,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狗般,飞快的迎上前去,微微弓着腰,生怕怠慢了何婉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