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仁又喝了一口,夹了一块鸡丁放在嘴里。
“早晚的事,从小到大,就没见她消停过。
由国内到国外,又由国外到国内,都不够她忙的了。”任义一脸厌烦地说着。
“要不是悠悠跟她关系好,我都不想搭理她。
关键是咱妈对她也挺好,让她真以为自己是个宝。
哪天把阿惑惹毛了,能让她想遁地逃走。”陈仁也不喜欢郎曼,句句都是讨厌的话。
哥仨对待郎曼的态度,惊人的一致。
可怜性感可人的大美女郎曼,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会让人如此厌弃。
可惜了“男人的梦中情人”这个雅号,难道他们仨不是男人。
他俩还不知道在jz的洗手间外,步惑已经把郎曼撅的想就地挖坑把自己埋了。
“狼眼怎么认识苏声的?”任义提出了自己一直在意的问题。
陈仁太了解任义了,从来不八卦的人,怎么想起问这事?难道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发生?
“你不也认识她吗?而且我也认识她。”陈仁故意跟他兜圈子。
“你怎么认识她的?”任义追问。
“那你怎么认识她的?”陈仁反问。
任义的眼神划过一丝得意:“不说算了,我不想知道了。我先去睡了,一会儿吃完收拾好再走。”
陈仁一下就愣了,不按套路出牌啊!忙不迭地说:“急什么?我这刚吃,你就睡觉,不太礼貌吧。”眼睛不时地打量任义的表情。
“我又不吃,不睡觉难道坐这欣赏你?”任义心想,看你还能坚持多久,说完真就朝卧室走去。
“哎!哎!你这样有意思吗?不告诉你,你就来冷暴力,真是服了你了。”陈仁举手投降。
“想说就说,不想说又没人逼你。装可怜给谁看,我从来不会怜香惜玉。”淬了毒的嘴,吐出的都是浸过鹤顶红的话,差点把陈仁气得仰倒。
“好!好!你牛还不行吗?不就是想知道我们怎么认识苏声的吗?
告诉你,来,过来,听我细细道来。”陈仁指了指餐桌对面的椅子,示意任义坐下。
达到目的,任义也不矫情,拉开椅子坐在陈仁对面,不言不语地看着陈仁。
陈仁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又吃了一口葱爆羊肉,卖足了关子,才娓娓道来。
“退役前,我、阿惑、阿信,还有两个兄弟去滇南执行任务,那次你有其它任务没去成。
在追捕d贩的时候,遇到了苏声他们。”陈仁边吃边喝边讲。
把在滇南的场景再现了一通,讲完还意犹未尽地说:“那么小的女孩,当时的冷静、沉稳和机智,连我们这些大男人都不一定能做到。
时机准确无误,出手干净利落。当时我们都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脱险了。
还是阿惑反应快,给那个小子手腕来了一枪,及时支援苏声。我们也顺利地抓住唯一一个活口,圆满完成任务。
通过对这小子的审讯,掌握了大量d贩的贩d信息,给其他兄弟提供了安全保障。
为此,我们还被授予三等功呢。如果没有苏声他们的出现,可能我们不能轻易抓住活口。”
陈仁对苏声的好感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因为受步惑指派去调查苏声,陈仁知道这个女孩生活的是多么不易,但还能有一颗异于常人的善良之心,这些也只有他和步惑知道。
步惑曾经非常郑重地跟陈仁说:“苏声的信息只限于你我知道,其他人即使知晓了,也不是从你我口中得知的,明白吗?”
陈仁知道步惑不想这些对苏声造成二次伤害,即便对最亲的兄弟任义都不曾提起。所以任义对苏声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