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头顶的黑影压了下来,抬起苏声的下巴,吻了上去。
虽然校园里现在没什么人,但苏声就是感觉被人看到了。整张脸犹如煮熟的大虾,红的一塌糊涂。
步惑好像惩罚似的,没有了温柔,只剩下霸道。
他就不明白了,自己就是想跟这个小丫头多待一会儿,为什么总被赶呢?
是自己太粘人(是的),还是这丫头不够喜欢自己(可能吧)。
苏声开始还挣扎了一番,一看无济于事,就放弃了抵抗。
其实她也贪恋步惑的怀抱,但她又不想把有限的精力分出来谈情说爱,所以对步惑的感情一直是点到为止。
要不有人说,谈情说爱会耽误拔剑速度,看来还真是说对了。
你看看,你看看,就这么死乞白赖地抱着你,还怎么拔剑。
嗐!谈恋爱害人啊!哈哈!
苏声此时选择了享受当下,既然反抗无效,那就欣然接受吧。
两人忘情地吻了好久,步惑都有了异样变化,还好天已经黑了,校园里也没人,否则就闹笑话了。
苏声此时也软在步惑怀里,站立不稳。
步惑紧紧地抱着苏声,沙哑着声音说:“声宝,你一个人住安全吗?我看都没什么人,有点担心你的安全。”
“没事,有宿管阿姨把守,坏蛋进不来,何况我也不是吃素的。”苏声刚神识归位,娇声娇气地说。
步惑知道,苏声不可能去他给安排的地方住。
只能不甘地说:“声宝,一定要提高警惕,把门窗都关好,有事一定要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好,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苏声自信满满地说。
该嘱咐的也嘱咐了,步惑还想赖着不走也说不过去了。
只好说:“回去别收拾了,洗洗就睡吧。”说完又在苏声额头亲了一下,才把人放开。
脱离了魔掌,苏声犹如出笼的小鸟,终于获得了自由。挥了挥手,向宿舍门走去。
步惑定定地站着,没移动半步,在那个美丽的身影完全隐没在宿舍楼里,才移开目光。
从兜里拿出香烟,点燃一支抽了起来。
直到看见五楼亮起了唯一一盏灯,步惑拿出手机拨出电话。
听到听筒里传来一个稍显急切的声音:“怎么了?一哥。”
“没事,看到楼上的灯亮了,想确认一下你是不是进寝室了。”步惑吸了一口烟,故作随意地道。
“嗯!刚打开门进屋。没事,放心吧,回去路上注意安全。”苏声看没事,也恢复了平静。
“嗯!好好休息,我走了。”步惑有些不舍地说。
他本想告诉苏声明天休息一天,别去公司了,但又私心地想,如果那样就看不到她了,所以就没说。
迈着矫健的步伐,步惑终于离开了燕大。
坐到车上,拿出电话打了出去:“喂!樊老,过年好,我是步惑,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没影响您休息吧?”
樊老故作嗔怪地说:“臭小子,有话就说,有屁快放。你这一年半载地才来个电话,人更是多少年都看不见了,大晚上的打电话肯定有事。”
步惑态度端正地说:“樊老,我这回退役了,可以常去看您老了。一听您老这中气十足的样儿,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吧。”
“还行,暂时死不了,还能活上个几年。你小子这是有什么事吗?”樊老问道。
“樊老,我想问一下,如果女生长年手脚冰凉能调理吗?”步惑问出了他关心的问题。
“女生?你小子是处女朋友了?”樊老一脸八卦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