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可以再一起走走。
何许点点头，两人并排向办公室走去。
路上沉默了一会儿，何许找不到话题说，见秦越没说话，便保持了安静。
而秦越则是有些诧异，他觉得现在的何许和之前爬山遇到的很不一样。
那时候的何许很有趣，有好多话题、好多内容分享，热情亲切又很有分寸，能够迅速拉进和陌生人之间的距离。
而现在，她好像总是沉默。
秦越不知道为什么，但——“你好像话少了很多？”
他想了解她。
何许愣了一下：“有吗？”她没怎么注意。
秦越肯定的回到：“是的，感觉不太愿意主动说话了，就处于那种——”，他顿了一下，努力在找一个合适的形容。
“就像那种，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但出于礼貌又会对我进行回复的状态。”秦越补充道。
好像是这样。
何许想了想，她的确是对什么都感觉平平，即使对外表现得很积极、很感兴趣，但其实她内心没什么波动。
她只是在根据对方的表达给出对方期待的回应。
不过……
有这么明显吗？秦越这都能看出来？大家都说她很有活力很热情来着……
何许有些诧异秦越这样的描述，下意识的挂上笑容，一时间却真的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