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临近清晨的时候,吕建宸也才后知后觉发现,他已经成为两县之地的实际统治者了。
虽然不是吕家人有意为之,只是顺其自然的,事情的发展就把吕家人带到这个位置了。
他们想要发展给生活带来便利的小工业,就收下了一群苦命人当手下。
想要借手下之手更轻松快捷的收割气运,于是在明晰了辉铁,火药与电力对鬼物的作用之后,也就理所当然的组建了外勤驱魔部队。
自然而然的收集了长山处于水深火热的幸存者。
顺带的也组建了江临县武者驱魔部队,毕竟有武者投靠,哪有拒绝的道理呢?
毕竟武者部队有更高的武器负载能力,拥有更高的输出,也能够更高效的收割更多的气运。
而穿越之后的这一通操作,在邪道与鬼魅组成的这场黑暗浪潮击溃了乾国的地方官府之后造成的权力真空。
幸存者的主导地位自然就旁落到了现下长山江临两县中最大的暴力组织了。
而这个最大的暴力组织,当然就是吕氏麾下的这支驱魔部队了。
高达一万一千人,装备了跨越时辉铁火器,经历过血与火的精锐铁军。
不管是披甲量与火器保有量,还是可以在被黑潮鬼物笼罩的两县之地来去自如的特性。
可以说这是一支无法忽视的绝强力量。
吕家人是怎么也没想到,他们只是略微出手,便已君临两县之地三十多万的幸存者了。
虽然有过富二代人生,还当过泛亚士官长的猛男。
但是吕建宸还是第一次做这么大的集团老总。
手底下管着三十几万人的未来。
说实话他的心里是有些没底的。
不过不管怎么样,吕建宸都知道,首先就要握住粮食,有了粮食就有兜底一切的底气。
一个势力,最重要的就是武力与粮食了。
而吕氏集团的武力已经充沛得快要溢出了。
目前就是如何解决三十万人和一万一千多的庞大脱产人员得粮食供给问题了。
目前因为未知原因化作鬼蜮的两县之地,已经没有人种地,与外界的粮食贸易也成为了不可能之事。
当然不是说这两县之地白天不能种地,而是现在的幸存者们重新种地已经来不及了。
不过吕家人并不担心粮食问题。
人口锐减的两县之地,剩下的粮食总量是绝对足够支撑得起这支规模庞大的部队的同时,还能够养活三十几万人。
一万一千的脱产军人,听起来很多。
实际上并不多。
两县之地完全供养得起。
两县剩下的粮食绝对够现在的人口吃个几年了。
毕竟鬼物又不吃东西,邪道魔道也不会闲得蛋疼去销毁粮食。
于是吕建宸就让已经把活人护送到江临城的外勤分队们下达了新命令。
让可以在鬼物横行的两县之地来去自如的他们,不分昼夜的在两县的废墟了田地力去搜刮粮食与一切克用物资。
可以说是把废土客的捡垃圾技能发挥到了极致。
------
比起已经搜刮干净的长山县,刚刚破灭的江临县在灾变之前就远比长山县要富裕。
而灾变后的江临县除了县城,其他定居点都变成了无人区。
留下的物资粮食更是海量。
天微微亮的时候,一支由12辆巨大的妖兽装甲车组成的车队正在江临县寂静无人的官道上疾驰着,身披兽铠的庞然巨兽每一步跨出都是马匹难以企及的距离。
与执行营救任务的时候不同,现在的巨兽装甲车后方还连接了好几个巨大的货箱,如同一列列火车一般。
这是由两支外勤分队合并的物资搜索队。
除了外勤士兵,还有一些幸存者劳工。
因为是白天工作,普通人老公的安全系数有保障。
又因为以工代赈的原因,为了吃上饭,并获得更多物资,许多幸存者踊跃的参与了物资搜索队。
第三物资搜索队来到了已经空无一人的南阳镇废墟。
随后一群身穿黑甲,震惊百战的外勤士兵,举着火帽枪,快速的进入镇子里探查了一番。
“报告大队长!”
“没有发现可以情况!”
“当前环境安全!”
之前是外勤分队长,现在是搜索队大队长的女武者掀开了黑色的金属面甲。
“很好,开始物资搜寻的任务把!”
“是”
物资的搜索当几便有序的展开了。
一支支搜索小队拉着板车分散进入小镇不同的位置。
十个普通人加一个负责护卫同时也起到监管作用的黑甲士兵跟随左右。
“不管是吃的还是各色金属都可以带走,听到了吗?”
“听到了!老陈快开始吧!”
一支小队里的领班不严起凡的说则要求。
十人里当即就有人不耐烦了。
那领班也不生气,当即就带他们进入了自己分配的位置。
他们推开了一户人家的大门。
本来还兴匆匆的要去谷仓般粮食的。
结果就出了意外。
“老陈!开来呀!”
“死人啦!”
“是死人!啊!”
闻言的领班老陈就是脸色一变,心中恐慌的同时也暗道晦气。
着才刚开始工作没多久就出幺蛾子了。
不是说很安全的吗?
被喊了,他本能的想要冲过去看看情况,可是走了两步他又迟疑了。
虽然当过混饭吃的前县兵,但是他只会些三脚猫功夫,面对怪物不比一般人强多少。
他腰间那把一个防身的铁剑就和绣花针没什么区别。
虽然他也因为这个身份,在县兵团解散后还在物资搜索队里混了个领班的位子。
就在老陈踌躇的时候,一道黑甲身影已经扛着火帽枪向着呼喊的地方冲去了。
然还还不等老陈反应过来就听到一声。
“闭嘴!没有死人!”
听到着声爆喝,老陈显示一惊,随后心下稍安,也是钻跟着胆子考了过去。
首先就是见到依旧威势逼人的黑甲士兵,然后就是他两那两个之前还在鬼哭狼嚎,现在瑟缩着不敢吭声的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