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她放在脸庞的玉手,一只手扣住纤腰,唇舌缓缓相压。
清凉的林荫溪涧,鸟啼鸣音谷,天空中无云,蓝得纯净。
这一次的吻他放得很缓、很柔,缠绵,欲迭。
甚至吸啧出羞煞人的水声。
“好想把你吃掉啊……七哥,整个拆吃入腹……”
再没有分离。
“好阿纭,再等七哥一年,可好?”
“好。”
“阿纭就喜欢七哥这么操你是不是?”
他将她抵在树干上,衣裙半褪露出香肩。她提着裙摆,一条腿被他架在手臂上,虬结狰狞的凶器一下重比一下,抵入泥泞不堪的花穴。蜜水滴淌到地上,灌入草叶间。
“啊、七哥~”
此刻林七的职责就变成了、监视周边别有误入的路人。
疾风骤雨般狂捣了数百下,她已经酸软的站不住,被他操到潮吹。
甜腻的呻吟旖丽而勾人。
他却仍守着精关,看她舒爽到失神的模样。
将披风铺到草地上。
“小骚货,躺下给七哥接着操。”他舔舐净她嘴角的口涎,疏沉声暧人。
她躺在披风上,隔着薄薄的衣服能感觉到身下柔软的青草。
他以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插进来。
被操开的糜软湿暖的密洞,已然很适应他的尺寸,熟稔地吸咬紧。
因为在外面,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多少有些紧张的刺激感。
睁开眼睛是林叶茂密的树梢、纯净剔透的蓝天。
想要他真是越来越不分时间地点了。
她知道他留不了几日,只想与他坠入桑间。
“嗯……小骚货,咬的这样紧。”
将她的臀托在大腿根,腰部悬空使得他进入更深,每次都是整根没入。
她缠着他衣衫整齐的腰,他低低喘息。
“七哥多喘几声,真好听~”
她笑着掀起眼皮瞧他。
香汗淋漓,春色无边。
“阿纭、别咬……”
她故意收紧何寓(阴道内穹隆),绞得他差点缴械。
“七哥射进来嘛~”
他加速,却在即将抵达,将凤拔了出来。射在草地。
白色精华糜烂不堪。
“想每天都被七哥操。”
“小骚货……再等些时日,七哥定每天都操你。”
“想怀七哥的宝宝。”
“你想要的,七哥都会给你。”
可惜后来,她再不能生育,他终是不得不叫别人给他生。
陈逸回去后,京中颁出新令,女子可入学堂,可参与朝廷选试,可建女子军。
一时间百姓热议。
甚至为了鼓励女子入学,减轻学费,家中多子一女者,女童可免费进学堂。
此政一推,针对女子的教化开放,姑娘们出门也不用再三申五请,爱背着爹爹偷溜出门的小姐可光明正大。
情郎们无法接受女子比自己更有学问,一时间看清无数男人的嘴脸。
女子地位的变化对红英阁来说,简直锦上添花、把薪助火。
男人们爱流连烟蜀之地,因为传统闺阁女子只被教授《女德》《女子经》,以夫为天,以子为荣,她们的文学教养甚至不如青楼里被专门培养来哄男人开心的女妓,上可吟诗作赋、下可卖弄风情,饮酒、歌舞、唱曲儿,自是比家中只会一板一眼连行房都要隐忍克制的妻来得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