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她的腰,上下抬送。
厢室内只剩下春情糜烂的交合之声和使人脸烫的娇喘声。
她两靥娇红若醉人晚霞,芳唇吐息,纵情在甘渊火欲。
他的耐力极好,即使受伤也未能让他在这种事上有所下降,直将她操得软如春泥。
“二哥,不行了……要操坏了……”
他平躺的姿势,她趴伏在他身上,隔着空隙,不敢去压他身上的伤口,因为要靠自己的腰力套弄,这是她吃过最累的一次。
“宝贝儿很棒。”
温暖的手掌抚过滑嫩肌肤,他的嗓音低哑,好看的眸子里亮抻抻,仿佛揉进了外面的落雪。
“好舒服,二哥……”
已经适应他尺寸的丹穴,纵情吞吐,水声咕叽。每一下,都饱涨到让她敛眸轻颤,肉壁被实实在在刮着,敏感至极。
“好深、被二哥顶开了……啊……”
“嗯……小淫娃、都给你……”
这次他同她一起到达,白色浓稠尽数喷射进子宫,滚烫的温度,极致舒愉。
“二哥,怎么办,妹妹是不是好放荡……”满足地贴在他怀中,她呢喃。
他沉默了片刻,握着她的小手。
“不怪九妹。谁让你有几个不成器的哥哥。”
“二哥,就算……就算你以后真的不能行走,妹妹会好好照料你的。”
“二哥是咎由自取。”
“不许你这么说自己。”
她与他共处一室冷月也不讶异,只是之后教她修神凝气,严令独居。
这半山腰上的简单楼宇,要啥没啥。
陈纭从小到大锦衣玉食惯了,在这里还得吃全素,极难忍耐这份苦。
可是想到陈恪也同她一样,愈发刺激她想变得更强,砥砺勤修。
基础打好之后,冷月便放她下山,每隔断时间验收进益。
《无上心经》的口诀她很快背了下来,每一节,一个境界。全靠自己去修。
一段时间后,体内的气慢慢有所变化。
这种变化旁人瞧不出什么,她自己却感觉明显。
有功体的人果然是同常人不一样的。步伐气息都不一样。
从前她不懂,也不曾在意过,如今半只脚迈进了这道门槛儿,以后,她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华丽温室中的娇花儿了。
在极峰山待了半个月,不得不说冷月独具慧眼,她是有天赋的。若从小培养,指不定现在与冷耀已是同等水平。
当然冷耀的优异全然是在她的严厉残酷下逼迫出来的。
去信与温长然,她要去晋国一趟,叫他帮忙弄道通关文书。
这日告别极峰山,瞧见冷耀坐在廊下,背倚着柱子,正在吃一盘果子。
冬日里的杨梅,她可也很馋。
红彤彤的,看起来汁水饱满。
外面仍旧在飘着大雪,极峰山的雪是真的多,她来了半个月,就断断续续下了半个月。
每天晚上几乎都冷的睡不着。
没有暖炉、暖袋,冷月也不准给她加被子,说是有益修行。
那可不是嘛,睡不着就起来练功,进步能不快。
“这点儿苦都吃不了?小公主是想师父给你找点儿刺激激励一下?”
她言下之意,她很清楚。
冷月喜欢要挟人,也将要挟的手段拿捏得炉火纯青。
可她有那个资本如此嚣张。
陈纭暗下决定,有一天,一定要成为比她更嚣张厉害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