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凤首在湿润的花口轻抵研磨,密处相触的那一刻,她忍不住颤了下,被他磨的空痒难耐。可他却很有耐心,只是让她并拢双腿就着蜜液在樱口抽送,似乎一点儿没有进去的打算。
“……小骚货……水可真多。”他双手时不时地捏下娇臀,欣赏着玉背美景、珠钗摇鬓。
“哈……五哥……别玩儿了……好舒服……”
“骚货。”
“嘤~五哥……”
花口敏感的媚肉被他磨得欲求泛滥,舒服不已,想被切切实实地捅进来,每一寸何寓都被填满。
可她仍留着一丝理智,咬牙厮忍。
“呜……别撞了、五哥……”
他忽然加快了速度,疾风厉雨般的操弄,将她白嫩的腿根都磨红了,她忍不住先泄了出来,女子的白精流到他的柱身,愈发滚热的,他不再忍耐,对着玉臀尽射了出来。
可还没有人对着她身上射精,知道她爱干净,这种行为无异于一种凌辱。无论七哥、二哥、还是叁哥,都舍不得这样对她。
“五哥,你太过分了!”她起身推开他。
看到她眼眶泛红,才觉自己所做有所不妥。但他不知道让她发怒的点是哪里。
“我的好妹妹,这就过分了么?前面只是小菜,正题还没开始。”他将她扯回来。
看到他仍旧一柱擎天的物什,她撇开视线,“想泄欲到青楼里去!保证将五哥榨干,再也提不起来!”
“哦?”他不怒反笑,“妹妹喜欢在那种地方给人干?是那里的环境更能刺激你么?”
“你胡说什么?”
“哼。”他将她提到清溪中,“今日妹妹若是不能将五哥服侍好了,明日蜀国与陈国的战端便能迅速被挑起来。”
“陈国也是你的家啊,五哥。”
“呵,家?五哥从来就没有家。”他捏起她的下巴,眼神冰冷。
她便知道了,此刻的自己,只能由他纵他。
从家人的角度,她是心疼五哥的。父王临终前最后跟她说的一句话,“父王这一生……唯独、亏欠了老五,再没机会弥补。”
她想帮五哥重回家园,想替父王弥补。
陈文帝薨逝那日,蜀王是给了赦令,让他回去戴孝的,听说是他自己不愿回。
“怎么哭了?是五哥弄疼了?”
她跪在溪边的一方青石上,他从身后磨着湿漉漉的花口,舒服感让她忍不住溢出媚声儿,本该欢愉纵情,思及太多,反令她忍不住轻声低啜。
无根之萍,他们都是无根之萍。
放任宣泄,企图抓住一点看似救赎的良方。
自打父王不在,王后被遣,她就再没有家。
尽管几个哥哥宠爱,心中依旧如浮萍,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来源于何,无始无终。
陈怀停了下来,或许是自己太过心急,看到她,只想倾其所有地侵略、占据。尤其是见她与陈聿那样亲昵,与陈逸又该是如何,嫉妒使他心间发狂,他将她视作唯一,她却有那么多宠爱云集。
他强忍收拾理好衣服,“别哭了,既然如此不情愿,此后,你我天各一方,不必再与我有所瓜葛。”
他所筹谋,在日后也只会牵连她而已。
既非良人,同甘共苦,只是虚妄罢了。
“五哥,对不起……”
“这张小脸哭花了可就不好看了。”他抬起手背拭去她腮边的眼泪,语带讽刺。
她却主动扑入他怀间,抽抽噎噎、跟他说:“五哥受的苦,妹妹不曾体会,可是妹妹尝过的糖,都想与五哥分享……”
这轻轻柔柔的一句话、还含着刚被欺负后的委屈,极大震撼了他,如春雷炸响,惊醒万物,他像失音了一般,说不出话来,感动若层层递进的波浪,温柔拍打着心中的石壁。
“妹妹又想花言巧语、哄五哥是么?”
她抬起脸,看着他矜冷模样,忽而一笑,眼中晶莹,使心灿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