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傅不得不喝下去。
她抓着他的衣领笑的明媚颤动,“丞相大人,昭华只求一夜欢情,不要你负责。”
“公主请自重!”他退开数步,白净无暇的面庞微微染了红。
“骆丞相……好哥哥~”她诱着他,“事后拂衣去,本殿下绝不纠缠。”
半室寂静。
他忽而轻轻笑了笑,“梁国太子若在大婚当夜、发现公主非贞洁之身,将陈国颜面置于何地?”
“好哥哥不必担心,徐公公有一种秘药,可使nV子恢复如初。”这话当然是哄他的,为了诱骗他,她可做了十足准备。
“公主如此,将礼义孝廉置于何地?”
他清正的模样有些激恼了她,“礼仪孝廉?丞相大人好口才,既然你这么正直不阿,又为何将我推向那水深火热之地?”
“骆元徽啊骆元徽,你究竟是自私,还是无私?”
少nV抓起桌上的酒壶,一杯接一杯灌下去。
“时候不早了,臣唤人送公主回g0ng。”
“哼,你唤不到人。”少nV清冷嗤笑,“今夜丞相府,无一人可供你差遣。你也出不去。”
她转身又g住他的衣带,“好哥哥是想自己来,还是喜欢本公主y来呢?”
她伏在他耳边低低地笑开,鼻尖蹭到温热的耳廓。
“公主若想将臣治罪,此刻唤你的人进来,以下犯上、yu轻薄公主之罪名,臣供认不讳。”
“不,我要的远不止如此。”他服下的酒药效终于发作,身T无力地被她拖到床榻上。“你为何要叫我嫁一个不堪之人?我陈国就那么软弱可欺么?”
“骆丞相的身材真不错。”
“公主,住手。”
她不仅不住手,还骑到他身上。
“好丞相,我知道这命数逃不过去了,可你……也别想好过。”
她抚过他的唇,眸子清绝又哀伤。
普天下得罪过她的人,都不曾落的好下场。
马车内。
陈逸抱着妹妹,垂眸看着她凄YAn的唇。眼尾哀伤而冶丽。
白玉修长的指节抚过少nV细滑的脸蛋。
她败了。
被骆傅裹成粽子一样毫不留情地丢出来,遇到“恰好”经过的七皇子车架。
“七哥,你做什么?”陈纭皱起眉头。
陈逸挑开她的衣裳,目光直剌剌盯着那光洁的锁骨。
“既然阿纭都不介意对一个外臣抛矜献媚,与哥哥欢好又如何?”他浅浅笑着,笑容危险又浮华。
相处这么多年她仍旧看不透这个哥哥,明明生了一张禁yu脸,且不近nVsE。
“随你想怎么讽刺,败了便是败了……”
“可怜了妹妹竟然做到这步。”他伏到她耳畔轻轻吐息,若芝兰之芳沁入鼻尖。七皇子只熏一种香,腰间永远挂着一只绣有小兽的香包。
“今日之事,你不许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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