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人目睹此景,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爆发,他瞪大双眼,额上青筋暴起,如同一只狂怒的狮子般咆哮道:“你们这群没用的饭桶!要是再射不死他,我定要把你们碎尸万段!”
四名黑刑卫顿时脸色惨白如纸,更加疯狂地射箭。那大汉尽管使出了浑身解数,拼命地挥舞着木桨进行格挡,但随着两船之间的距离迅速拉近,那羽箭的速度和力道越来越大,使得他抵挡的越发艰难。
突然,那虬髯大汉一个闪躲不及,肩头和背上接连中箭,他痛叫了几声,身体随即歪倒在甲板上,手中的木桨也因拿捏不稳而掉入了江心,原本疾驰前行的小船渐渐停了下来。
四名黑刑卫见状,顿时欢呼雀跃,手舞足蹈地大喊道:“射中了!射中了!”那中年人则面露喜色,高呼道:“追上去!”
那名少女见虬髯大汉倒在血泊之中,慌慌张张地从船舱里冲了出来,跌跌撞撞的扑到那倒地的虬髯大汉身旁,带着哭腔呼唤道:“赵叔叔,你怎么样了?”她想将他扶起来,怎奈那大汉身体颇为沉重,她使尽全力也无法将其扶起,但见他面色苍白如纸,口鼻不断流血,她的泪水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那大汉气若游丝道:“小姐,你快......快跳水逃走,不要管我……”话未说完,当即气绝。
那少女扑在他的身上,立时放声大哭了起来。悲怆而凄厉的哭声远远传到几百米外的柳重阳的耳中,令他心头登生怒火。
那名苍老的艄公悲戚道:“真是一群畜生!”言罢,黯然垂泪。
骆冰阳毫不在意道:“普通人有普通人的宿命,我们也管不了那么许多。”
柳重阳闻言,眸光凛冽的扫过他。骆冰阳见他目中闪着杀意,心头顿时一惊。
此时,那大船赶了上来,勾了那小船的船舷,两船立时接在一起,他们立刻一起上了小船。
那少女见他们气势汹汹的冲来,吓得面如土色,慌慌张张的起身,作势就要跳入江中,却被那眼疾手快的中年人拦腰给紧紧抱住了。
她瞬间惊恐万分的惊叫起来,使出浑身力气拼命挣扎着,试图挣脱那中年人的束缚。但这一切都是徒劳,反而引得那名中年人狞笑不止。
他一脸淫邪地说道:“小美人,我可是朝思暮想啊,你就从了我吧,只要你跟着我,往后的荣华富贵那是享之不尽啊!”
那少女哭喊着,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绝望,她一边挣扎一边骂道:“你这畜生,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那名中年人嘿嘿冷笑道:“你骂我是畜生,那老子现在就畜生给你看!”朝着四人厉声吩咐道:“给我按住她的手脚!老子现在火气大得很,这小骚货长的如此漂亮,这后庭花肯定极妙,老子今天就要给她爆开!”
四名黑刑卫闻言,无不会心一笑,瞧他们的模样,这样的事,这中年人没少干。
他们应声而动,探着手,想要拉住那少女的手臂与腿脚。只是这少女惊恐之下,连声尖叫,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手脚拼命乱踢乱打,竟让他们一时无法近身。
远处的柳重阳实在看不下去了,朝着艄公道:“把船驶过去!”
那名艄公一怔,随即答应一声,奋力划桨,控着小船快速的迎了上去。
此时,那名少女已经被四名大汉给控制住了,她被按压在了甲板上。那名中年男子扑在她的身上,伸着脑袋在她的脸颊、脖颈上狂亲乱舔,更是伸手探入她的长裙之内扯她的裤子。
那少女见无法逃脱,绝望的放声大哭。
柳重阳朝那些人厉声喝道:“住手!快住手!”
骆冰阳瞧柳重阳已经动了杀心,他根本不想掺和这件事,当即一声不吭,御剑疾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