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他的老师启河。
平日里的上位者尧,此时两眼湿润,呢喃道:“老师!多谢老师的救命之恩!要是没有老师你,我的命就没了。”
看到年轻的学生泪眼婆娑,启河的心也软了下来。
“这事也怪我。我就不该偷这个懒,应该跟你一起来亳城。”
“老师你不必自责,这事都怪我太轻率了。没想到他会派人半路劫杀我,应该多带些护卫。”
“好了,明天老师带你进亳城养伤。剩下的事就交给我,我会替你找那些害你的人算账。”
尧挣扎着坐起来,轻轻深吸一口气,伤口处还很疼。“怎敢劳烦老师您,我感觉好一些了,学生自己的事,一定能办好。”
看尧的态度很坚决,启河也不再强求。
有他在,此事应该不会再出岔子。“那好,明日里我便送你进城,去见你的母亲和一众部落首领。”
启河望了望四周,那些敌人,还围在周围不肯退去。
他嘴角泛起淡淡的冷笑,“哼。本想放你们一马。没想到个个死不悔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启河唤过一名守卫照顾好尧,他自己则走上前去。
“全部杀了,一个不留。”
他从一名手下那里夺过两把开山斧。一个跳跃,飞扑向敌军人群。
启河挥舞开山斧左右开弓。
只见前方一片斧影,斧刃上下翻飞,不一会儿就杀的敌人哭爹喊娘,四散奔逃。
敌人死伤一大片,地上血流成河。
启河在前面冲杀,他的手下们跟在后边对敌人补刀。
河长老已经下过命令了,不跑的就全部杀掉。
没多大会功夫,死的死,逃的逃,危机解除。
启河不但将重伤濒死的尧救活了,还将一众敌军杀的丢盔卸甲,落荒而逃。
启河再一次施展了神技。
尧带来的护卫们看向启河的眼神,都充满了敬畏。
只有跟随启河的手下们,如此的坦然,习以为常。
启河也懒得追赶那些逃兵,吩咐众人打扫战场,救助伤员。
休息半日,全员启程向亳城进发。
启河带着受伤的尧及一众手下,第二天才来到亳城。
此时的亳城门已关闭,城墙后站满了手持武器的士卒。
尧拖着虚弱的身体上前,向守城士兵亮明身份,想要进城。
“我是陶唐氏祁放勋,要进城见我的母亲。”
尧的请求被守城的将领严辞拒绝。“帝挚有令。任何人,没他的命令不得进出城。陶唐氏请回吧。”
尧还想争辩几句,可对方却已经不理不睬了。
尧只好离开城门,选了个僻静之所驻扎。
尧很担心城里的母亲,他向启河求助。“老师,我的母亲还在城内,我该如何让兄长放我母亲出来。”
“这事你不用担心。你母亲毕竟是帝喾的妻子,他不敢把她怎么样。晚上我去一趟城里,把你母亲带出来。
你现在应该做的是,让你兄长让出帝位给你。”
尧心里明白,这个时候,必须借助其他部落首领的力量,一起向兄长发难,逼迫他退位让贤。
“好。我现在就派人,联络周围部落的首领,请他们来亳城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