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些时日的调教、养护和精心灌溉,乔喜儿的模样,越发惊艳骚荡,关键她的骚,还是那种若隐若现,耐人回味的。
“噢…小骚货,一睁眼就爬到爹爹身上吃大肉棒。大肉棒就这么好吃?”
乔子轩半眯着眼,睡意渐消,两只手情不自禁地插入她柔软微凉的乌发间,摩挲着那份柔软,一边施力按着她毛茸茸的脑袋往下压,一边不由自主地将臀往上提。
骚继女的小嘴真是越来越厉害,若不是龟头耸动间能描摹她咽喉的轮廓,他真要以为这就是一张无底洞的嘴。
“嗯嗯…好吃,爹爹的大肉棒太好吃了…嗯嗯…呜呜……”
乔喜儿被顶弄间忘却了呼吸。
她一身赤裸地扭动着凹凸有致的身子,习惯了翘臀后,那优美的弧线,仅仅一眼便惹人联想,更别说此时的她骚荡地摇曳着丰臀,和她乞求大肉棒插入的模样一般。
全新的淫液流过干透了的白浆,那是昨夜通宵疯狂抽插的证明,溶解卷走部分白浆的淫液顺着股间而下,滴在了满是春痕的床单上,让周遭的骚味又变浓了几分。
爹爹的大肉棒,好吃得她根本吃不够。
只要睁眼,就想去含,含了后就想被插,插了后,就想紧紧地吸咬它,让它再也不能出来。
可是,其他两张嘴也会谗。
又是一个深喉,乔子轩腿根微颤,忍不住顶得更深更激烈了,那一瞬间甚至起了想要顶穿骚继女这张骚嘴的冲动。
“嗯嗯嗯…呜呜啊嗯……”
乔喜儿经受这么用力的一顶,眼眶泛红,眼角噙着的泪花带湿了眼尾。
她舍不得松口,紧紧地含住、夹住嘴里的大肉棒,灵巧的舌尖抵在棒身上疯狂地小幅度地来回撩拨,用鼻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吸到了新爹满满的骚味,甚至鼻间吸入了属于他私部的一根黑毛。
嘴里的唾液突然变得更多了,继续一个深喉,热乎乎的牛奶灌进了她的喉间,她疯狂地吞咽,吞咽期间仍旧夹着新爹的龟头。
“噢噢噢……”
乔子轩死死地按住她,奋力地继续往深处一顶着,“草死你,草死你,啊…好爽。全给我喝下去,一滴都不准漏!”
乔喜儿舒爽地翻起了白眼,激烈的口交,让她股间的骚水变得更多了,那些干透的白浆都要被骚水冲刷干净了。
乔子轩爽完后,将有些软的大肉棒从骚继女的口中抽了出来。
“嗯…爹爹,骚穴痒,骚穴要大肉棒插。”
乔喜儿说着,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大实话,坐起身子,打开双腿,将湿透了的骚穴面向新爹,她身子柔软,两腿能打开到极致。
由于骚穴过于瘙痒,她难以忍受,于是一边用手将其掰开,一边用手指往里抽插。
原先只能最多放三根手指的骚穴,在新爹没日没夜的操弄下,如今已经可以一口气吃下五根手指了。
乔子轩看得两眼泛红,真想立马扑过去,将大肉棒狠狠地插进去,然后看着骚继女那张明明清纯脱俗的小脸,流露出放荡不羁的迷离,粉唇微张,红舌舔舐,发出好听到勾人的叫床声。
但是,今天不行,今天他有要事在身,这关系到之后将那位引来的计划,算是一个比较重要的环节。
“小骚货,爹爹今天要出去一趟,你乖些,回来后就狠狠地草你,往死里草你。”
乔喜儿听着新爹略带粗鲁的语言,尤其是“死里草你”这四个字,激动地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嗯嗯…要被爹爹往死里草,往死里草…啊啊…嗯嗯啊啊啊……”
她的脑海里幻想着新爹死里草她的模样,粗鲁地顶入,抽插,再撞进子宫。
好美,那样好美。
只是…用手指跟不上那样的美。
乔喜儿极为听话,不然的话新爹的调教也不会如此顺利。
她稍稍穿戴了下,其实就只是套上了薄裙子,平时为了方便和新爹交合,她基本什么都不穿。
新爹就不一样了,很少会衣不蔽体,一开始她还觉得替爹爹脱衣服挺麻烦的,后来她学会了边脱边玩弄爹爹的乳头,这才得了趣,有时候她还会壮着胆子偷摸新爹的屁股。
有一回,一个不小心就将指尖戳进了新爹的菊花。
她感觉到自己的指尖被狠狠地吸住了,她好奇地扣弄了下,新爹便发出了从未有过的柔媚声音。
再然后,他就被爹爹压在身下狂插。
乔喜儿颤着双腿一路将新爹送出了大院,脑海里的那些事随着新爹身影的消失,而变得越加清晰。
好痒,真的好痒。
好想被插,被狠狠的插。
她扭了扭身子,下意识地紧了紧双腿间,将薄薄的裙摆嵌入空荡荡的私部里,让日益肥硕的小豆豆对准拧在一起的裙摆。
她靠着大门,翘起丰臀,胡乱地将裙摆于私部来回拉扯,“啊啊…噢…不够…大肉棒,要大肉棒……”
正吐舌浪叫的她,余光突然扫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她身子一僵,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待那人鬼鬼祟祟地向大院这里靠来,她确定了自己没看错。
来人正是她的生父,村里的人都叫喊他乔狗子。
他虽是乔家的血脉,但由于是上头强暴下人生的,所以在乔家没有丁点的地位。
若不然,也不会生活在生活贫苦的小村庄里。
“爹?”
听到一道异常甜糯的声音,乔狗子抬头看去,是被自己卖进院子的傻女儿。
这傻女儿好像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乔狗子眯了眯眼,发现傻女儿变得更漂亮了,若不是他一眼能确定这就是他的傻女儿,旁人看了也只会觉得她美得天上有地上无的,半点痴傻的模样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