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喜儿的两条腿胡乱地摆动着,她的下体被肏得起起落落,肉体拍打水面的声音不绝于耳,爽得她又翻了个白眼。
已经去了两回了,可老管家的大大肉棒却丝毫没有要软下来的迹象,非但没软,反而变得更大更热了。
老管家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肏穴实在太爽了,爽得他就算现在死在小姐的身子上都甘愿!
他不管不顾地狠狠猛肏,又是几十下的顶撞,棒身被蜜穴突然紧紧吸咬住,一阵颤动后,大量的淫水冲刷着他的龟头,刺激得他顶得更重更狠了。
“啊啊啊啊啊…我潮吹了…潮吹了…啊啊啊…子宫烧起来…烧起来了…啊啊啊啊……”
乔喜儿根本没有歇口气的时间,才潮吹着就被老管家给带出了澡盆。
澡盆限制了老管家的行动,肏疯了的老管家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肏死勾引他的骚小姐。
明明他都说不要了,她还是把自己的超大肉棒给吞下去了。
那根几十年来,没人能全部吞进去的大肉棒,被她狠狠地吞进去了。
骚货,没有比她更骚的了!
老管家将人转过来,面对着骚小姐的香背,将她粗暴地压在澡盆上,也不管是不是摩到了她的骚奶子,将抽出的大肉棒,对准她的骚穴就是用力一捅。
“啊啊啊…裂开了,菊花要裂开了!”
“噢噢噢…插错地方了,小姐我插进你的菊花里去了…你爽不爽…爽不爽,你肯很爽吧,你吸我吸得好紧,让我肏死你好不好,肏死你好不好?”
将错就错的下,老管家奋力抽插,这个姿势可以将身体的重心完全撞在骚小姐的身子上,他整个人贴着她的香背,伸出舌头胡乱地舔弄着她细嫩的皮肤,她身上的香味让他的性欲又上了一层楼,他疯狂地耸动再耸动。
“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
“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啊…要死了……”
“骚货,你个骚货,看我肏死你肏死你,把你的菊花给肏破肏穿……”
老管家一边舔弄,一边狠入,还抬手拍起了骚小姐的屁股。
骚小姐的丰臀拍起来手感太好了,而且一拍,她就咬得自己更紧了,实在是太爽了,于是他干脆抬手就是一通狂拍。
“啪!啪!啪!”
他的力道一点都不小,因为他感觉自己的掌心麻麻的、热热的,而骚小姐的屁股已经从雪白变成了粉红,并且有更红的趋势。
“啊啊啊啊…太刺激了…我要喷尿了…喷尿了…啊啊啊啊…又要去了,又要去了……”
老管家的大大肉棒还坚挺着,乔喜儿已经再一次泄了,这次尿液和淫水一起喷涌而出,爽得她浑身发颤。
“骚货,还没完呢!”
老管家将她捞起,抵在墙角,抽出大肉棒插入她的骚穴,直接就是一顿猛插。
“噢噢噢…骚穴也好紧,真他妈爽,这就是肏穴吗,我这辈子差点白活了,肏死你肏死你……”
才歇了一口气的乔喜儿立即投入了新一轮的叫床,“啊啊…嗯嗯…好大…好舒服…给我喝热牛奶…想喝热牛奶……”
一连数百下的抽插,直接在她的小腹上插出了大肉棒的形状,乔喜儿叫着叫着,都快把嗓子给叫哑了。
总算,在这个时候,老管家昂首一声吼,“噗噗噗”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射进了她的骚子宫里。
他的精液太多太浓了,骚子宫一下没办法全部吃下,余下的一部分便从里头流了出来,当他将稍稍下去了一点点的棒身抽出时,乳白色的精液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上。
“热牛奶……”
被肏软了的乔喜儿跌落在了地上,她翘起丰臀,低头伸出娇艳的红舌将落在地上的精液舔干净,随后像只母狗似的调了个身,一口将老管家的大龟头含住,拼命地吸食着上头的精液。
老管家按着她的脑袋,继续耸动了起来,没几下就肏开了她的喉咙,方才的那一射又白射了,他的大大肉棒又粗壮了起来,甚至比刚才还要粗壮。
乔喜儿用力地吃着,“唔…咕叽咕叽…嘶嗯…啊啊…好吃…爱死大肉棒了,还要还要被肏……”
老管家看着她骚浪的样子,也不想就这样饶了她,想到主子今夜彻夜不归,他想了想,视线在骚小姐光不溜秋的身体停顿了下,随后随便寻了件衣裙给她一套,抱着她往自己高挺的大肉棒上一插,顶了顶道:“骚货,放心,今天铁定能肏死你,只是主子给你定制的衣裙我得去拿回来,你就坐在你喜欢的大肉棒上,随我跑一趟。”
大院的所在地有些偏,平时没什么人会往这里来,老管家知道一条小路,能直通小镇上的那家衣铺。
要取的是主子给骚小姐定制的情趣服,得试穿,所以需要尽快拿回来,不然坏了主子的计划就不好了。
老管家一边走一边肏,已经开始习惯大大肉棒的乔喜儿埋在他的怀里,浪叫了一路,前又去了一次,爽得她都快没人形了。
乔喜儿是真的没想到,老管家的大肉棒又大又耐用,她都去了好几次了,他也只是射了三回,并且还能继续射很多次的样子。
她痴迷地舔着他的唇,“啊嗯嗯…好厉害…小骚货喜欢死你了……”
老管家又是重重地向上一顶,“是我厉害,还是你爹爹厉害?”
老管家嘴里的爹爹,自然说的是乔子轩。
乔喜儿吃着老管家的唾液,骚气十足地道:“嗯嗯…你的厉害,小骚话最喜欢你了…想被你按着肏,按着肏死…嗯嗯…它又跳了又在跳了…好美…美死小骚货了……”
老管家气喘吁吁地来到了衣铺,这里的老板是他的老相识,是个懂事的,虽然看出他同抱着的女子看上去多少有点问题,尽管衣裙已经遮住了他们交合的地方,但还是识相的什么都没说。
“就在你这儿试那衣服吧。”
老管家说话间,咬着他的骚穴暗暗一挤,埋在他颈间的乔喜儿色情地舔弄着他的耳朵,用着极小的声音道:“肏肏我…骚穴痒了…嗯嗯啊……”
老管家咬着牙,迅速接过衣铺老板递来的情趣衣,转身就朝着里头的小屋子走去。
小屋子里啥都没有,只有一面铜镜和一处挂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