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阳听得入神,对破案过程十分好奇,“从哪突破的呢?”
陆宇:“当时,有经验的老刑警找来昆虫学家加入侦破工作。”
升阳:“昆虫学家?”
陆宇点点头,“昆虫学家通过研究残骸上的蛆虫,发现了两种苍蝇蛆虫,一种是大头金蝇和急钩亚麻蝇。昆虫学家培养这两种苍蝇的蛆虫,培养过程中,将蛆虫的长度和残肢上的蛆虫长度做对比,推算出死亡时间。结果两组数据完全不同,大头金蝇显示死亡时间是发现残肢前三天,而急钩亚麻蝇显示时间是四天以前。”
升阳直勾勾看着陆宇,充满求知欲,“昆虫学家研究跑偏了吗?”
陆宇:“正当法医与昆虫学家讨论的时候,昆虫学家给出一个新的线索。首先,大头金蝇在中国很常见,急钩亚麻蝇并不常见,只有在北方某些地方分布。可能急钩亚麻蝇是四天前在北方感染的,而大头金蝇是三天前在西南感染的,也就是说,凶杀发生在四天前的北方某地,而抛尸发生在三天前的成都。很快,我们从六天前北方失踪人口信息中,锁定了目标。”
升阳睁大了眼睛,“还能这样?”
陆宇:“死者可能是石家庄的方女士,很年轻,也很有钱。我们调查方女士,又锁定了嫌疑人赵某,赵某从方女士那里借过30万。同时,我们通过道路监控发现,案发时,赵某曾经开车来过成都。警方搜查赵某的私家车,但车子早就被嫌疑人洗干净了,根本找不到血迹和凶器。”
升阳:“线索又断了吗?”
陆宇:“一天以后,又有了新的转机,我们在车后备箱角落里,发现几只苍蝇的蛆壳,一检验,正是急钩亚麻蝇,但是要定罪,还差最关键的证据——DNA。最终,法医从蛆壳的周围,提取到了血液样本,经过DNA比对,正是方女士。案件就此告破。”
升阳心里想着: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抛尸一定要装袋,不然太容易留下线索坑自己。回头我要在后备箱放个超大行李箱,还有好用的刀具!
她嘴上说,“太神奇了!竟然用苍蝇破案,你们怎么想到的?”
陆宇:“我们在警校时,大部分都读过一本南宋人写的书,叫《洗冤录》,里面记载过类似的案例。”
升阳:“南宋?七八百年前,就用苍蝇破案了吗?”
陆宇:“没错。《洗冤录》的作者叫宋慈,被尊为‘世界法医奠基人’。”
升阳:“完全没听过啊!”
陆宇:“《洗冤录》已经失传很久了,传说它可以让死者说话。几十年前,蒙古人发现了这本书,并重新整理公开,还流传到了朝鲜、日本和中亚。
书上有个案例,说南宋广西,有村民报案,死者身中数十刀,被隐藏在路边的草丛里。初步判断,是前一天夜里被杀害的,应该是强盗干的。本来县官按照强盗谋杀结案,然后上报给朝廷,这个案子就算结束了。但当时在广西巡查的官员恰好是宋慈。宋慈问县官,死者穿衣服了吗?县官答不上来。又问衙役,衙役支支吾吾,只说死得很惨。宋慈立刻断定,这里面有冤情。于是,亲自前往案发地调查。果然,死者的衣服、鞋帽都在身上,而且凶手下手非常狠,几十个伤口又小又深,如果是强盗谋杀,那么死者随身携带的财物、衣服一定会被拿走。而强盗一般都很专业,绝不会留下十几个伤口。现在的情况更像是仇杀。接着,宋慈让现场的人全部退下,只留下死者妻子。宋慈问,你丈夫有仇人吗?妻子答,没有。宋慈又摸了摸伤口,再看看妻子。”
升阳:“是死者妻子干的?”
陆宇笑着摇摇头,“宋慈告诉衙役,死者是被镰刀砍死的。立刻封锁整个村庄,让每家每户都把镰刀拿出来,放在广场上,如果有谁隐藏,就与犯人同罪。到了下午,七八十把镰刀摆在地上,广场上挤满了人。天气很热,宋慈一直不说话,观察镰刀的主人们。不一会,一只苍蝇落到一把镰刀上,接着,又有很多苍蝇落到了这把镰刀上。衙役问,这把镰刀是谁的?一个人站出来。宋慈又问妻子,你认识他吗?妻子说,认识,前几天他来我们家借钱,我丈夫没有借给他,他临走前一直大骂,说要宰了我丈夫。衙役把镰刀扔到他面前,宋慈说,为什么只有你的镰刀招苍蝇?你把血迹洗掉了,但血腥味洗不掉。你骗得了自己的眼睛,骗不了苍蝇的鼻子。说到这里,镰刀的主人突然情绪崩溃,当场认罪。”
升阳: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杀人工具也要销毁!
时间差不多了,升阳放好洗澡水,让陆宇泡个澡。她把新的浴衣递给对方,“泡15分钟就出来,不然会加剧肿胀。”
陆宇觉得后庭一紧,不敢看升阳的眼睛,躲进浴室。
热水环绕他的身体,后面也一跳一跳的,让人无法忽视。陆宇仰头靠在浴缸边缘,回想起下午的胡闹,心里一阵悸动。想到年轻的女攻进入自己的身体,变着花样的顶撞、抽插,他便不能自已。就算以前对小薇有好感的时候,他也没幻想过这样的场景。他感到自己完全失控,不知满足的索取。他曾以为自己是性冷淡,和前妻同房也都是例行公事,很快就结束了。从来没有想到谁,便立刻热血沸腾的时候。而他此刻想到升阳,却无可抑制的勃起了。
陆宇闭了闭眼,无法直视饥渴的自己。
不大一会,陆宇穿好浴袍,走出卫生间。他看到升阳坐在落地灯的光晕里,像是舞台剧的女主角,年轻、优雅、调皮、知性,又勇猛。她就那样静静坐着,仿佛是无声的独白,富有戏剧张力。
升阳见他出来,起身去浴室拿了一条浴巾,铺到沙发上。陆宇不明所以,升阳让他趴下,举了举手里的药膏,“上药。”
陆宇脸色微红,跪伏在浴巾上。
升阳掀开他的浴袍,将内裤褪到膝弯,一只圆润挺翘的屁股便呈现出来。升阳忍不住拍了一下。
陆宇“嗯”了一声,咬住嘴唇,他不能任由自己如此荒淫,拍一下屁股,就心旗摇晃。
升阳洗干净手,挤了一些药膏抹在陆宇小穴周围。微凉的手指,沁凉的药膏,在穴口四周游走。小穴生理性的一张一合,往里吸纳药膏。
陆宇呼吸有些乱,他将额头抵在沙发扶手上,双拳握紧,抵抗来自身体内部的躁动。一下午的啪啪,竟然没够。
当升阳的手指探入甬道的时候,陆宇低低呻吟出来,腰也软了,撑不住身体。升阳推着药膏,在他内部旋转涂抹,推到前列腺的时候,稍微用力按了按。
陆宇喘息变重,身子微微发抖。他现在特别想让升阳不要管他后面是否出血,赶快穿上工具进入他顶撞他,把他干哭。他什么都不想管了,只想深陷欲海。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让他死死咬住手指,挡住求欢的话。喉间滚动着难受的呜咽,眼泪早就流出来了。
升阳并不想撩拨他,叵耐陆叔叔欲壑难平。她上完药,发现陆宇前面挺立,身下已经流出一小滩前列腺液。只能用手指小幅度抽插,帮他暂时解下渴。
升阳温柔地说:“你放松点,没事的。想叫就叫,我不笑话你。”她吻着陆宇的耳后,一手按摩前列腺,一手搓揉乳头。
陆宇再也忍不住,松开自己的指节,大声呻吟出来。
弄了一会,升阳觉得差不多了,慢慢退出手指,她扳过陆宇的脸,与他接吻。陆宇转过身体,瘫软在升阳的怀里。
升阳摩挲对方的肩膀、后背,“你今天泄太多次了,再泄,明天都别想下床。”
陆宇胸膛起伏,喉间还氤氲着喘息,“我是不是太淫荡了?”
升阳亲吻他的额头,“没有的事。食色,性也。你只是压抑太久了。”
陆宇委屈地说:“是你技术太好了……”
升阳喷笑,“好好好,都怪我技术太好。”
陆宇:“我想死在你身下……”
升阳:“陆叔叔,你太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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