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茂德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姿势，掰开他的臀瓣，把器物塞进了他的穴里。
只是塞进一个头，达尔就和筛子一样抖起来。
“呜呜呜……”下半身好像被人撕成两半了。他竟然无法比较，究竟是这个更疼还是刚刚刀把他手掌刺穿更疼。
他好想求饶……那些属于女真族的血性在这种疼痛之下被打得支离破碎。
好痛……太痛了……
楚茂德也被夹得很痛。太紧了，寸步难行。
她的手探到他前面，在他阴茎上狠狠捏了一把。
“唔……”痛得达尔夹的更紧了。
“放松……我进不去。”楚茂德阴森森地威胁着他，手捏住他的后脖颈，“是不是我把你杀了，你就会放松了？”
被死神盯上的感受如此真切，达尔疯狂地摇头，他已经失了很多血了，此刻脑子晕晕的，肌肉也疲惫下来，终于渐渐放松了一点。
楚茂德也发觉了达尔状态不大好，她倒是不在乎他的生死，但是奸尸属实无趣。要死，也得等她草爽了死。
“麻烦。”她冷冷地咒骂了一句，在他的伤口上使了个术法，表面是不流血的，但是被洞穿的内里仍然是穿的。她拿破布把他的手简单包扎了一下，让他不再出血。
她又用力顶撞了一下，又进去了三分之一。
身前结实的身体在不住的颤动，喉管里发出稀碎的呻吟。
楚茂德想着听他喊出声或许也是别有一番韵味，于是大发慈悲地拿出了他嘴里的布。
他顾不得身后的疼痛，大声地喘息着，呼吸着新鲜空气。
“你应该知道，什么声音能发，什么声音不能发吧。”楚茂德贴上他的脖子，幽幽说道。
达尔立刻反应过来，点头如捣蒜。
“好孩子。”楚茂德满意地拍了拍他颤抖的肩膀，转而压在树上，这一次，把阳具整根捣进了穴里。
血腥味很快飘散出来，温热的液体浇在她的器物上，不用想都知道，那是血。
“啊……好痛……”达尔用汉语痛呼着，但是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除了喊痛，没有别的话可说，因为他知道，女人不会放过他，因而他不会说一些求她别做之类的蠢话。
若是惹怒了她，恐怕连项上人头都保不住。
“你好紧……”楚茂德感叹道，达尔从中听出了一丝满意的快感。
紧致的甬道死死地夹着她，夹得她头皮发麻，一阵阵的快感直冲颅顶，冲淡了一点之前的不快。
楚茂德咬着达尔的肩膀，抽动起器物来。
每一根疼痛的神经都被挑动到了极致，达尔敢发誓他这辈子没受过这么痛的疼痛。
他的双腿止不住的发颤，自己的鲜血沿着腿根流下，像蛇的舌头一样舔舐着他。
“呃……唔……”他闷哼着，绝望地闭上眼。他这时候不求生了，他只希望楚茂德高兴了可以给他一个全尸。
他想念他的家乡了，不想死在异地，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