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去?白露收住笑声,眼眸瞟了一下门把手,静静盯着白净的面庞,视线移到被自己啃了一口的下唇,语调平缓:“你猜这房间大,还是我空间大?”
江砚书嘴角勾着未收回,“不止这房间,整栋楼上下都已封锁,你可以比一比。”
“对我这么有把握,觉得可以治好你。”
“无缘无故,三番两次找到我,还能在最后关头搭把手,正常人都会下赌注。”
“噢!赌我能救你?”
“是。”
“赌输了呢!”
“愿赌服输。”
“赌得真大,就不觉得我另有所图。”白露拿胸撵了撵男生的胸膛,鼻息全喷在他脸颊上。
江砚书睁开眼眸,第一眼便扫到下方,她穿着圆领卫衣,半卧的姿态,从领口挤压出雪白的乳肉,并压在自己身上,他确实喜欢她的胸,是欣赏事物美的基本能力。
几次故意靠近,拿胸来磨他,不知是谁在勾引谁。
他这次看得光明正大,可眼底没有过多的情欲,目光又回到女人脸上,胸有成竹道:“不管你图什么,我玩得起,江家也给得起。”
下一秒,就见她笑得春风满面,然后动了,第三次坐在了自己的身上,手脚伤口处,则被绿油油的藤蔓一卷卷裹住,他瞧手臂的藤条又有些不同,一阵阵温和微凉熨上伤口,手脚恢复了部分知觉。
“别看了,这只能延迟丧尸病毒蔓延。”白露向后扭磨在肉柱上,异能使用过度的后遗症,令她腿心酸楚,内裤早已湿淋淋。
眼前好似卧了一顿美宴,就等着她来品尝。
江砚书注意力挪回到不停移动腰肢,扭蹭自己性器的女人身上,她向后撑着床面,仰头不断呻吟,一头乌黑的长发晃出暧昧的波浪,尤其那对装在衣服中的胸,即便只摇出若隐若现的曲线,下身还是起了反应。
他不知道自己居然对女人的胸反应这么大。
膨胀的硬物蹭得白露更愉悦了,蹭到激颤时,她回正头,停下来,对上江砚书的黑眸,真是干净可爱,可爱的只想蹂躏他。
白露起了身,在他注视下,脱掉了裤子,修长笔直的双腿内侧,流了不少淫靡的水液,封闭紧锁的休息室,空气一下炽热了。
“一直盯着我看,想舔吗?”两根手指压在自己阴蒂上,白露笑盈盈地问。
江砚书哼了一声,转头看向墙面。
“喊一声妈妈,下面给乖儿子舔如何?”轮到白露调戏人,心头那高涨的欲望和爽快,怎么都压不住。
他又是一声气哼,表示拒绝。但随后脸颊边被扔了一块布,下巴触到黏湿,鼻子嗅到甜骚的气味,顿时反应过来,是那女人的内裤,胸口一时剧烈起伏。
白露脱光江砚书下身,手撸粗壮的肉棍时,问:“不是上过我吗?怎么反应这么害羞?黑灯瞎火干的坏事?”
江砚书绷紧后腰、大腿肌肉,不言语。
跪在床边,双手握住底部两颗可爱又软大的卵蛋,来来回回盘搓,她吃过很多次肉柱,瞧人没动静,低低笑了一声,将龟头吞到了自己喉中,舌头卷舔吸吮,上下吞咽,吸凹小脸颊。
“哼~”,江砚书好似跟墙壁结下深仇大恨,要把墙盯出个窟窿出来一般,性器又被女人吃到嘴里,这种难以言语的快感,刺激着他全身细胞。
肉柱上上下下被仔细舔舐,吸吻,比上一次时间还要长,大脑皮层的兴奋一层层累积,累到快要射精的半路时,女人鼻哼着放开了他的下体,不上不下,真是折磨。
白露舔吃得尽兴,腿心酸水淋漓,难以抵挡,吐出硬如铁杵的肉棒,起身,抬腿坐了上来,握住龟头,对着穴口摇磨,她受不了了。
受不了的,还有床上的江砚书,龟头一碰到软绵之地,天生知道该怎么做,就想进去与之契合,可惜大量的藤条把他死死和床板捆在了一起,动弹不得。
白露嘴中呵着热气,哼着娇媚音色,停住肉柱,小屁股摇转几圈,终于下压,吞下一截截铁杵,吃到半路,起伏几下,慢慢坐到了底部。白露娇呼连连,“嗯~,受不了,肉棒长得好大呀~”
蹙紧眉心的江砚书,性器被夹得麻疼爽快,握紧拳头,她真的主动坐上来了。
坐在肉柱上,双手缓慢向前移,撑在江砚书的肩膀上,白露瞧着脸边还躺着自己内裤的男生,又娇又媚地问:“不是上过我吗?怎么没有把我操松一点?”
小屁股向上抬起一点距离,粗壮的肉根磨着湿软狭紧的媚肉退出,再坐下去,一捣,两人都爽得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