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颅覆于女人腿间再舔时,江砚书下体所受的碾压变得难耐折磨,体内热气腾腾往外冒。今日难得没有爬出藤条,限制他,反而手被拉到软绵的胸上,要求给她揉胸。
淫骚的穴,粉嫩漂亮,水多穴紧,手指从中间沟壑钻入丰盈玉兔间,把内衣揉到了两边,手指成爪,把玉兔拢在手心,左右全方便揉圆搓扁,又捏面团似的,捏出各种淫靡的形状。
下身想让这个女人别踩,又渴望踩得再重些,把里面的精液全部踩出来,口中舔弄淫穴,念头又翻转,还是射到里面更好。
白露手抓躺椅,哼吟着,享受极乐的体验,肉壁被无骨舌头快速勾弹,无法控制的接连被高潮打败,次次泄在了江砚书口中。
光裸细嫩的脚背绷直,从裤腰带滑入炽热的深渊,零距离的跟硬烫铁杵打了一个亲密的招呼,紧接脚踝用力,踩下江砚书的裤子,连带内裤,把人家的下身暴露在大自然中。
江砚书单手抱着女人的左侧大腿,舌头游走于腿根内侧,他双手从胸上转移到白露的大腿上。人被踩他裤子的右腿,勾到了躺椅上。
脱掉上衣的江砚书,自然又被女人压在身下,两人抱着互揉身体,互舔互蹭,壮硕的肉具一次次磨过湿漉漉的美穴。江砚书血气聚集性器,双手摸着女人的背脊,折返又揉上圆弹的臀部,还有大腿。
每每捏住混圆的屁股时,总把它压向自己的肉柱,龟头溢出前精,胀到疼痛,他想插进去,插到这个女人浪骚的穴里,射满精液。
但,几次过家门都不得入,胸膛上还有一对棉乳,他紧眉吻着扭在他身上的娇体,双手想将人抱紧时,身上触碰到熟悉的冰凉,下一刻,四肢被绿藤们捆在椅上,又动弹不得。
他胸口起伏着,嘴唇被啃了一口,便见白露呻吟着从他身上爬了起来,两人都欲火焚身,但白露好歹泄了几次,可怜的江砚书,憋到爆炸。
江砚书眼底全是难抵的欲望,看着女人跪起,拉开内裤两侧的蝴蝶结,肉柱顶部马眼流出亢奋的液体,以为能吃到大餐。
可,白露将内裤绕在了勃发的肉柱上,线条还在底部打了一个死结,她坐在江砚书双腿间,手揉着直立的大肉棒,问:“乖儿子出门在外,怎么随随便便硬起鸡巴,想上谁?”
“上你,嘶~”,他后腰一阵战栗,这个女人又使藤条抽他,肉柱本就胀痛,被抽上一鞭,疼痛带着快感,双重刺激反而叠加了快感。
“我虽然是你后妈,但好歹是你长辈,你怎么可以想上我。”白露说得可怜天见的,但手指自慰了起来。
额角冒青筋,这个女人又在玩他,双手握拳,头枕在有坡度的躺椅上,看着自己性器被抽打,瞧见荡妇手指插穴自慰,不禁哼出低喘,“哼~,又不差这一次。”
“原来儿子鸡巴插过妈妈不少次,瞧着长得乖,居然都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