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闷热,天色灰暗朦胧,倒是特别适合办葬礼,黑色墓碑前也是一片黑衣服,浑浊的墨混了一滴白进来。
小姑娘孤零零地站在爸妈墓碑前,说不上特别悲痛,毕竟她一直默默地流泪,也不说一句话。
“西亚,别伤心,来叔叔家,和叔叔家的哥哥一起玩啊。”
“西亚更喜欢姐姐是不是,婶婶家有比你大的姐姐,会带着你玩儿的。”
西亚面前围了一圈人,那些年纪大的叔叔婶婶一个个争抢她,争抢她背后的巨额遗产。
还是个可怜小茉莉。
梅克在不远处看着,视线不由自主地驻足在瑟瑟摇曳的白茉莉上,闷热的风吹动他的衣角,他垂下浓密的睫毛,问:
“你说我才是她的第一监护人。”
“对,毕竟是名义上的舅舅嘛,”他话说到一半觑着他的眼色又接一句,“没有血缘关系也是哦。”
梅克漠然,他对这个后妈带来的姐姐没什么感觉,既不讨厌也不喜欢。
“她好像是春天的生日,刚过完生日爸妈就出车祸了,可怜,你得好好养啊。”
“嗯,有得吃就行了。”
朋友白了他一眼,为他的冷血叹服。
“西亚。”
高大的身影逼退了其他叽叽喳喳的人,西亚抬头,穿着黑西装,身躯强壮有力的男人平淡地叫着她的名字。
“我是你舅舅,和我回家吧。”
小姑娘不说话,盯着他良久,展开双臂要他抱,梅克深深地皱起眉,啧了一声单手把她抱起大步流星地走了。
“她吃饭没?”梅克换着家居拖鞋,解开束缚的领带,脱下合身的西服,白衬衫被肌肉撑得鼓鼓囊囊。
“没怎么吃……”保姆敛声垂头,害怕被迁怒又补一句,“不过她这一周一直不怎么吃东西,应该是胃口小。”
梅克不耐地看了一眼急于推脱的保姆,决定自己去看看。
房间里西亚拉着窗帘开着小小的壁灯看书,那是梅克给她现装的,小姑娘总是躲在漆黑的房间不开灯,太伤眼睛了,他就装了一盏微弱的灯。
梅克打开门,轻手轻脚地坐在床边,压低声音不愿吵到沉浸的小姑娘。
“西亚,为什么不吃饭?”
西亚合上书,圆润的眼睛光彩湛湛地看他,“我不想吃……”
他皱起眉,正想说不吃饭怎么行,西亚就往里面挪了挪,无声邀请他上床。
梅克妥协,挤上了这个铺着蕾丝被子的床,高大的身躯颇为维和,他一上来小姑娘就往他怀里钻,抱着窄腰贴着厚实的胸肌蹭。
“……又撒娇。”
宽大的手掌落在脑后,梳理着黑发,他一句数落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吃饭不好,以后我都回来陪你吃怎么样?”负责的家长苦口婆心地劝导,没发现胸前的熊孩子好奇地解着纽扣。
“嘶!”梅克一低头,西亚已经解开了白衬衫,埋头在一边硕大的胸上卖力吮吸,“唉,不能这样,西亚!”
他严肃地硬起语气,试图喝止她的举动,但是小姑娘充耳未闻,双手还按着奶子又压又挤,试图弄出点液体。
胸上酥酥麻麻的,两片水润的嘴唇贴在奶头周围,奶尖被牙齿磨着,她是真的在用吸奶的力气想吃出点什么。
“哈啊~西亚,把嘴巴张开,不能再咬了,嗯~我没奶……”
但固执的小姑娘不信邪,这边吃不出来,她还换了一边,直到两边的奶头都水淋淋的挺立才不甘不愿地松嘴。
“我要吃奶!”她揪着一边奶尖,抬眼看他没什么反应,要强调了一遍,“我要吃奶!”
小祖宗,我上哪儿给你找奶。梅克头疼地捂着眼睛,不知道怎么哄她放弃这个念头,这样想着,嘴上突然触到一片柔软。
他撤开遮眼的手就看见西亚褐色的眼珠近在咫尺,温热的吐息打在脸上,下唇被西亚叼着,舌头试探地舔了舔,很快就伸入口腔,毫无技巧地胡乱转着。
!这是在干嘛!梅克受惊地想推开她,但是手放在瘦弱的肩头又犹豫了,西亚就已经里里外外扫了一圈,玩够了就退回去了。
澄澈无辜的眼神看着他,让他完全问不出来她刚刚在干嘛。
但是单纯的西亚最会得寸进尺,手掌贴着放松的软胸肌,抓起它软软地说,“我要吃奶。”
梅克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地发痒,这不是最糟糕的,他默默合拢了大腿,最糟糕的是,他好像湿了……
“吱呀”卧室关上门,梅克眉峰凝起,拨通了一个电话,“喂,周医生,有没有一种药……”
“嘶”梅克给小姑娘梳着头发,突然捂着胸口痛楚地蹙眉。
西亚视线也随着他的手过去,看着衣服下饱满的弧度疑问,“你受伤了吗?”
他摸着有些肿胀的胸,自顾自地说了一句,“应该差不多了。”纽扣在指下一颗颗解开,白嫩的奶子慢慢展露,西亚好奇又期待地看着。
原本是胸肌的块状肌肉好像软化了,变成了更饱满,充盈着液体的鼓胀奶子。
他捏着一边的奶肉,稍稍用力,在西亚的注视下,一滴白色的奶颤颤巍巍地从奶孔挤出,最后成形落下,西亚愣愣地看着那滴奶。
“吃奶!”小姑娘反应过来后立马欢呼着扑上去,抱着梅克的腰不撒手,花瓣唇最大限度地张开,一口吃下大口乳肉再迫不及待吮吸入腹!
一大股奶水在巨大的吸力下突破阻碍,一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