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回到酒馆,阳光重新普照大地,肃朽的孩子们有些困意与醉意一同翻涌,已经趴在桌上上不省人事,还有些精神焕发,彰显着青春的活力。
元啸揉了揉些许朦胧的眼睛,招呼起睡着的同窗们起身,“二货们,走了,再不起先生们的胡子就要吹到头上去了。”
说罢,元啸不由分说地拽起泷督向门外走去,而一旁的司樱,单手撑在桌子上,脱住下巴,显然是被元啸吵醒了,扑棱了几下长长的睫毛,一副刚醒的睡美人图,此时元啸路过身旁,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抱歉......”迟疑了半晌,察觉是自己吵醒了她,元啸方才说出句话。
司樱向后仰了仰,双手揉了揉着自己的脸颊,又将散落在眼前碎发向后招去,似乎是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待到睁眼之时,刚才在眼前的元啸早已慌不择路出门而去,随即,司樱贴心地唤醒了仍在睡梦中的同窗,便收拾东西也踏上回院的路程。
......
“都给我站好了,一个个的,你们只要一天没有结业,就有一天是我们肃朽的学子,我们肃朽哪条规定允许你们宿醉不归的,睡眼朦胧,酒气熏天哪有一点肃朽的学子的样貌。”一位老学究手卷着书册,站在这群刚回学员的学子面前,吹胡子瞪眼,满脸的怒气。
“过往有那么一两个犯浑的,罚他们,就是杀鸡给你们这群猴看,怎么,以为人多了我就不敢罚了吗?”老学究在自己的学生面前来回走着,看见躲在人群里的元啸,狠狠瞪了他一眼,说道。
走到司樱面前,更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仿佛自己家的好闺女被街溜子带坏了一般“司樱,你也是,你怎么也跟那几个混球一块了。”
“抱歉,贺先生,以后不会再犯了。”司樱垂下头,细声道。
“以后,过了今天,你们就别不是我的学生了,还有以后吗,真是几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老学究重重地拍了拍手中的书册。
“哼哼,贺老嘴还是这么毒。”元啸小声地在下面嘀咕,看到贺老的目光差点又撇向他,这才老老实实地闭嘴不做声了。
“一个个的,都要走了,还不让老头子我省心。”说着,贺老的目光不再转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而元啸这种惯犯显然是知道贺老在思考怎么惩罚他们。
这时,又一道声音从人群中传来,“贺先生,今天我们都要走了,这顿罚就免了吧,而且咱昨天就是想着都快离别了,总得团建一下吧。”
听到熟悉的声音,贺老举起了书册,作势要打,“泷督是吧,好小子,刚刚躲在人堆里面,没骂你,你不自在是吧。”
见自己的被揪了出来,泷督赶忙把手举到脸前防备。
“哼,我说了,只要你们还在肃朽,就是我贺麟一天的学生,今天,我再给你们温习最后一节课,课题——规矩。”
“今天,我们就着重讲解违背规矩的代价,所有人,都有,演武场,二十圈,边跑我边给你们念王院长前日在帝国议事会上所提帝国未来面临的危机与瓶颈,跑完告诉我你们的对策。”
“出发!”贺麟气沉丹田,吼出了这个与这个年龄不匹配的声音,炸的学员们一震。
学员们不情不愿的放下手中的物件负担,叫苦不迭地出发。
“元啸,泷督,每人各加十圈,司樱没起到表率作业,也给我加五圈。”
闻言,司樱没有半点犹豫,带头率领众人出发,而元啸和泷督傻眼了,连忙为自己喊冤,“冤啊,我们又不是什么正面形象,要起什么表率作用!”
对此,贺麟轻笑,“敢说这次溜出去不是你们撺掇提议的吗?还敢说自己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