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好消息的信里是说怀孕了。”
“这就中招了?”
“不好意思!”严小开补充:“忘了和你说,那海员是个神枪手,搞出人命的几率极大。”
“什么意思?”尚欣似懂非懂的问。
“笨蛋!他的那啥,成活率高呗!”
“那坏消息呢?”尚欣点点头,又问。
“坏消息是另一封信上装着的是离婚协议书。”严小开忍着笑意解释:“他的妻子要和他离婚。”。
“啊?”尚欣睁大了眼睛,“怎么会这样?”
“就是这样!”严小开摊了摊手道。
“那人的妻子受不了这种两地分居的生活?”
“不是!”严小开摇头。
“那人的妻子移情别恋了?”尚欣又发挥她的想象力。
“也不是!”严小开又摇头。
“那人的妻子怀孕了,但孩子的父亲却不是那人!”尚欣继续猜测道。
“更不是!”严小开还是摇头。
“这……”尚欣有些无力:“我猜不到了,你告诉我为什么吧!”
“嘿嘿!”严小开坏笑一下,然后才说:“原因很简单,怀孕的并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他的小姨子,哈哈,要和他离婚的才是他的妻子,你说好笑不好笑?哈哈!”
尚欣无爱的看着他,脸上没有一点笑容。
“不好笑吗?”严小开止住笑容问。
“我想不出有哪一点好笑的。”尚欣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同房的是他的妻子,怀孕的却是小姨子,怎么不好笑?”严小开说着,自己又笑了起来,只是看着一副僵尸脸的尚欣,最后只能干笑几下作罢。
“那小姨子和她的姐夫没有奸情吗?”
“没有!”
“误伤也没有吗?例如姐夫喝醉了,小姨子正好睡在姐姐的房间里!又或是反过来,小姨子喝醉了,姐夫将错就错!”
严小开汗颜,这妮子的想象力不但丰富,而且极大胆,不过他还是摇了摇头。
“姐夫和小姨子真的没发生关系?”
“我可以对天发誓,他们是清白的。”
“那我就想不明白了,既然姐夫和小姨子没有奸情,也没有误伤,那怎么小姨子就怀孕了……”尚欣沉思苦想一阵,突然咯咯笑了起来,“哦!!我知道了,小姨子肚里的孩子不是姐夫的,哈哈,我终于知道了,真好笑!哈哈哈哈!”
这下,轮到严小开没有一点表情的看着她了。
“哈……”尚欣看见严小开这样的表情,止住笑容疑惑的问:“难道我又猜错了!”
“是的,你确实猜错了,小姨子并没有把孩子打掉,而是把她生了下来,最后还做了亲子鉴定,结果孩子的dna与姐夫吻合。”
“啊?”尚欣傻了眼,挠着秀发摸不着头脑的问:“怎么会这样?”
“嘿嘿!”严小开又坏笑了起来,却又不说为什么。
“傻笑个什么劲啊!”被弄得不上不下的尚欣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赶紧告诉我为什么?”
“先给钱!”严小开伸出手,“给了之后就告诉你!”
“你……”尚欣有点生气,可又实在想知道答案,于是就掏出一千块钱递给他,“说吧!”
“还有一千!你说好再给一千打赏的!”
“喂!”尚欣气得不行,“你这说的是笑话吗?你说的是让人伤脑筋的案子。”
“呵呵,这回你终于猜对了!我说的就是一起案子,我在学校的时候,老师给出的一道考试题目。”
“你上的是什么学校?”
“警官学院!”
“呃,难怪题目这么刁钻诡异。”尚欣说着才发现自己溜了号,沉吟一下,终于又掏出另外一千块钱递给他,“现在可以说是为什么了吧?”
“当然可以!”
严小开点头,好整以暇的把钱收好,这才慢悠悠的说。
“原因其实很简单,丈夫那天早上起床出远门之前,又和妻子亲热了一回,因为两夫妻还不想要孩子,而丈夫不喜欢带套,妻子又不喜欢吃药,所以选择的是体外那个……”
“反正最后是抹在妻子身上的,在丈夫出门之后,妻子因为累了一夜,懒洋洋的没有立即去洗澡。而那人前脚刚出门,小姨子后跟就进了他们的房间,埋怨姐姐和姐夫一夜吵死人,尤其是姐姐,叫得好大声,弄得她都失眠了。”
“姐姐则笑着逗她,等你以后结婚了,你会比我更疯,叫得更起劲呢!妹妹自然不依,扑上床和姐姐嬉笑打闹起来,那个时候正值夏天,小姨子穿的是短装睡裙,然后……”
“你是说……”尚欣极为吃惊:“小姨子不小心沾到了姐夫抹在姐姐身上的东西,然后中招了?”
“对!你终于聪明了一回!”
“这,这怎么可能!”尚欣难以置信,“就算是直接弄进去了,也不见得会怀孕,何况是间接的!”
说起这样的事情,这妮子竟然脸不红,气不喘,神色坦然自若,仿佛经验很丰富的样子。
严小开又一次败服了,只好进一步解释:“所有人都认为不可能,可事实就是这样!有些人想怀怀不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晚上加夜班都没有。可有些人不想怀就偏偏怀上了,一次就中招。而且,这还是一起真实案例,就是当年轰动一时的处女怀孕案!”
尚欣睁大眼睛,“这是真人真事啊?”
严小开点头,“不信你去问问度娘!”
尚欣立即掏出手机,上网,搜过之后发现还真有这样的事情,不由一阵唏嘘感叹。
这样,竟然都能搞出人命!
人生,果然各种无常,大肠包小肠啊!
过了好一阵,尚欣才平静下来,只是多疑的她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哎,傻阿大,你给我说的不是笑话,而是案子,可我怎么感觉你想告诉我什么似的!”
严小开大赞,竖起大拇指:“尚欣,你真是个聪明的女孩,你竟然又猜中了!”
“我又猜中了?”
尚欣喃喃的说着,心里疑惑不解,随后挪了挪臀部,下意识的往坐过的地方看去,发现原来坐的地方上有一片半湿不湿的痕迹,而她也立即确定,那并不是她臀部留下的,是原来就有的。
刚开始,她还没反应过来,可是当她联想到严小开刚刚说的故事,整个人仿佛被蛇咬了似的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失声惊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