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盖特坦克的装甲厚度,鬼子轻重机枪射出的子弹打上去就跟小朋友玩的烟花一样,除了溅射出些许火光,啥实质破坏都做不到。
装甲车压境,城墙防线的鬼子没被机炮打死,就被战士们扔出的手榴弹炸成炭烤猪。
没费多少力气,部队一两分钟便突破第一道防线,跨越断壁残垣,进入城内。
有火炮在前面开路,第二道防线的鬼子死伤惨重,能活下来反击的寥寥无几。
一头被炸断腿的鬼子见步枪射击无用,爬出十多米捡起一把20毫米口径的反坦克枪。
“去死吧混蛋!”
面色狰狞的瞄准射击,伴着怒吼祈祷攻击奏效。
可结果却令其大失所望,如同步枪,哪怕子弹口径翻了三倍,依旧只是让装甲冒出一片火花。
反观他自身,因为强劲的反作用力,肩胛骨被震的生疼,犹如骨折了一般。
相比疼痛,最令他难以接受的是徒劳无功的结果。
“不可能!华夏的装甲车怎么能挡住反坦克枪攻击,一点事没有?!”
“可恶!”无视剧痛,打红眼的鬼子一咬牙,拼着骨头骨折碎裂的风险,准备再次开枪。
然而,坦克内的射手已经盯上了他,不等他扣动扳机,机炮射出的穿甲弹先一步把满脸恨意的猪头打爆。
机炮断续的开火,残存鬼子被压制着不敢冒头,给步兵抵近到五十米的机会,投出手榴弹。
对某些剩下活人较多的地方,战车观察员还会用机载通讯器呼叫榴弹炮打击。
优良的火炮和优秀的射手配合,四公里的距离,炮击误差不会超过二十米,做到指哪打哪,不误伤己方单位。
部队快速推进,鬼子前线军官变成热锅上的蚂蚁。
“联系上川木中佐没有?”
“回少佐,电话打不通,派出去的通讯人员还没回来。”
“八嘎!关键时候出事,你们这些蠢猪是干什么吃的?”
无法与上级沟通,心慌的鬼子少佐用怒骂来掩饰内心恐惧。
神情变幻,等不及指示到来,脸色发狠的他厉声道:
“命令所有蝗军躲入道路两侧的民房,展开殊死搏斗。”
军令传达,五百多头鬼子进入民房,还有二百头在街道上构筑封锁线,阻挡推进。
拒马桩挡路,空油桶、沙袋掩体防护,反坦克炮、步兵炮、人肉炸弹主攻,神情严肃的鬼子做好攻防准备。
可不等坦克到来,加农炮率先落下,伴着烟火炸烂掩体,炸死鬼子。
“炮兵兄弟做的漂亮,这波上大分。”
打击任务完成,了望下方的飞行员给予衷心夸赞。
有空军俯视观察,大规模行动根本瞒不住,鬼子即便猜到可能会遭到打击,也不能干看着敌人长驱直入,将自己分割包围断了退路。
它们能做的只是将火力点分散、隐蔽,让红龙军打击起来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