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保小命,老油子营长一顿神异操作,既让上面无法第一时间联系上自己,又为晚报告情况找理由,
以此避开红龙军锋芒,等大军冲过关口,延缓了两三小时后才跟上面联系上,然后接到夺回关卡阻敌前进的任务。
“怎么办啊营长?咱们真要冲上去挨炮轰吗?”副手焦急又面带惧意的询问主心骨,而被他寄托所有希望的营长也没有令之失望:
“军令不可违,但怎么打是咱们得事,你找一些脑袋不灵光的派出去送死,其他人离对面远点猫起来往天上打几枪。
有伤亡在,咱又确实跟对面交战了,就算完不成军令也不会受多少惩罚,毕竟虎口据点覆灭在这儿摆着,怨不得咱们无能。”
副手被其指点犹如拨云见日,立即一扫心中阴云,喜笑颜开的奉承道:
“高!营长您这招又高又妙。”
“好好学着点吧,老子能从大头兵升到营长,没点本事坟头草都好几米高了。”嘴巴一咧,营长美滋滋的享受马屁,然后走向专门令人建造的防空洞里苟着。
两翼的晋绥军见声势不妙各自想着法子避免与红龙军硬碰硬,拖延时间,处在虎口据点后面关卡的部队也迎来了前哨哨兵。
“不好了团长!虎口据点袭击了,整片阵地被炮弹炸了好几遍,爆炸炮弹还比咱们团的迫击炮炮弹威力大很多。”
气喘吁吁满脸惶恐的哨兵诉说所见,团长越听脸色越凝重。
通过声势本就知晓厉害,再有人印证,脑中更是直接浮现出那被重炮洗地而化作废墟的人间炼狱。
不用深思便知道自身顶不住,心里开始犹豫煎熬起来。
军人身份让他难以接受未战先退,但必死的结局又很是不甘不愿。
纠结了少许,未能做出决定的他选择两手准备:“小五,准备好白旗,听我命令行事。”
声音抬高十八度:“所有人备战,誓死守住阵地,一寸山河一寸血,保卫家乡父老不受侵犯。”
更重要的是挡住敌寇,别把阎长官吓得退回黄河以西。
默默的在心里补了一句,然后便安排人员防守。
不消多时,东方烟尘滚滚,机械轰鸣声震颤着心扉让满身钢铁的大杀器显出真身。
数十辆坦克在尘土遮掩下似是裹挟着千军万马,比臆想中的火炮洗地场面还吓人。
透过望眼镜看清杀来的钢铁洪流,团长突然睁大了双眼,急声道:
“小五,快,快把白旗升起来,给老子举的高高的。”
原本心存的死战之意陡然全无,其表现和心态比之营长那种老油条还不堪。
但之所以变化如此之大,并非是害怕被坦克和大炮碾碎,而是见到了那迎风招展的红龙旗帜。
那代表着红龙军的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