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兆年的判断并没有错。
此刻，审讯室里陷入沉默状态的张行，的确和一个月前审讯徐辉时出现的场景如出一辙。
此刻的张行正在使用灵魂搜查技能。
张行之所以没有尽早的对假方凝使用灵魂搜查技能，并非张行没有想到自己拥有这项技能，而是灵魂搜查这项技能拥有一定的局限性。
灵魂搜查这种逆天的技能，能够直视人心，看穿这个人身上曾经发生过的许多事情，但使用灵魂搜查这项技能之前，首先要让被使用者的内心承受巨大的折磨，让其心境产生变化。
换句话说，一个人的内心特别强大，不受任何情绪和外在因素的干扰，那么对其使用灵魂搜查技能就会存在一定的难度。
这也是张行在小会议室里面采取亵渎的方式对假方凝进行人身攻击的原因之一，按照张行对假方凝的判断，她是一个对情感十分漠视的人群，她的某些肢体语言和行为习惯证明她排斥男女接触，所以张行才采取了这种方式去干扰她的内心。
而张行这样的方式也取得了很大的效果。
如果不是因为要使用灵魂搜查技能对其进行探索，张行也不会去侵犯假方凝的身心。
老实说，张行并非那种纯粹的下半身动物。
张行所做的一切，都是基于自身办案的需要。
为了查清案情，张行几乎是不惜一切代价。
另外，灵魂搜查这种逆天的技能，每一次使用都会耗损一定的经验值，这种现象张行一开始并不知道。
张行第一次使用灵魂搜查技能是使用在死者高岛凉介身上的，使用过程中，并未产生经验值的消耗，直到使用完毕之后，张行才发现灵魂搜查技能进入了冷却状态，系统提示，下一次使用灵魂搜查技能需要投入五百经验值。
也就是说，每使用一次灵魂搜查技能，张行都需要付出五百点经验值。
五百点经验值对于现在的张行来说，也不算是小数目，所以张行对待灵魂搜查这项技能一般都是比较慎重的，不到一定的情况下，张行并不愿意轻易使用灵魂搜查技能。
当然，对于系统的这种安排，张行也能理解，因为灵魂搜查这项技能毕竟太逆天了，如果不需要花费任何经验值，随随便便就能使用的话，那么以后张行断案，直接可以对任何人使用灵魂搜查技能，那么他马上就能超神了。
国安系统虽然给张行提供了各种技能和手段，帮助张行尽早地肃清国内间谍人员，但这需要一个过程，一个肃清的过程，也是一个帮助张行成长的过程。
正是基于这两方面的原因，所以张行并没有第一时间对假方凝采用灵魂搜查技能，而是先利用亵渎手段，干扰她的内心，确认她顽固不化之后，才启用了灵魂搜查技能。
时间依旧一分一秒的过去。
监控室里的赵勇看了一眼手表，张行自从沉默下去之后，已经过了足足二十五分钟了。
在现场的几位组长当中，如果说思绪最为复杂的无疑就是赵勇。
说实话，直到此刻，赵勇还有些迷惘。
因为他从假方凝的身上看不出任何模仿方凝本人的痕迹，不是他不够专业，而是假方凝的长相和真方凝实在没什么区别。
但是赵勇内心又相信张行和上级的判断，他的目光一直都盯在监控画面上，即使假方凝一直都没有说话，但赵勇一直都在观察着她，希望能够从她的身上找出一些漏洞。
“咯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