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余听着此话没有回答,眼神愈发的冷。
三人不可能给多少时间等其援军,顿时全力出手。
随着敌人凌厉攻势逼近,剑余却并未显露出丝毫惧色。
手中长剑划出道道剑痕,剑气璀璨纵横,犹如银色闪电划破天空。
四人的战斗异常激烈,声势浩大,战斗的余波几乎将周围几千米范围都犁了一遍。
不过终究是以一敌三,剑余也慢慢地败下阵来,抵挡不住。
“投降吧,若你剑宫投降。
那么剑宫可留弟子传承,不然鸡犬不留。”狼头交手之间,也见其已经抵挡不住。
开始言语攻击,以便击破其内心防线。
当然这话基本上是放屁,各种看来都不太可行。
剑余此时口吐鲜血,依旧血战三人。
“雀痕剑、起。”
突然退开身形,猛喝一声。
随着声音落下,背后剑匣滑开。
一柄六尺不到的短剑从剑鞘之中一飞而出,悬于天际。
短剑在阳光之下闪着寒芒,熠熠生辉,整把剑,几乎都是由天地法则构造的。
呼揭卑勒见到此剑,是最先反应过来的。
这是剑疯子的佩剑,上面还裹挟着剑疯子的天地之力。
也只有剑疯子的天地之力,才能做到离开主人之后,还能留存如此之久。
就如同剑气长城一般。
这东西出现在剑余手中,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剑疯子死了。
不过狼头见到此剑,倒也是不惧怕,不单单是呼揭卑勒就在一旁。
更重要他们早就知道剑修天人死后,是最容易留下剑诀底牌的,故而早就准备了些应对之策。
大祭准备了些能够抵挡天人一击的护符,给予狼头。
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这东西,想要抵御天人攻击基本上就是玩笑。
但是用来抵御一些天人级别宝物攻击倒也能够满足了。
呼揭卑勒见着那剑,立马出手了,既北地无天人。
剑余没有突破天人,而剑李宝剑就在此处,那么很明显,自己百无忌惮!
而这东西蕴含的天地法则可是极多,也只有剑李死之前才这么舍得。
大祭留下来护符,也未必能够保护得住那三人。
没有人能够限制他,呼揭卑勒猛地伸手,丝毫不掩饰自己气息,朝着那剑抓去。
这一切就发生在须臾之间,天上飞舞的“雀痕”突然转变方向。
就朝着呼揭卑勒方向攻来,,犹如流星划过。
不过呼揭卑勒倒也没有当一回事,这种东西,就算是有天人全力一击又如何。
天人一瞬间就能全力出手一次,这东西也不过能够对无上大宗师形成降维打击。
那“雀痕剑”剑芒闪烁之间,如江河决堤般汹涌而出,化作无数细如发丝的剑气。
这些剑气交织成一张密集的剑网,犹如一个巨大的囚笼,将呼揭卑勒牢牢困在其中。
“想要干嘛?困住自己吗?”呼揭卑勒见此有些疑惑,他承认。
剑李剑气在防御和困敌之中,对比其他剑修强上了不止一点半点。
而且自己为了阻碍其出剑,救下那三人,没有选择闪躲,被阴击中了。
但是想用这死了的天人武器拦住自己,未免也太小看自己了。
就算拦住自己片刻,又有什么作用,剑余逃的掉吗?
怎么可能,天人和无上大宗师的速度可是有天壤之别。
何况没有自己,还有狼头他们三位无上大宗师呢?
此刻受了伤的剑余不管如何,都是待宰的羔羊,他根本无法想到翻盘的可能性。
故而这到底是为何?呼揭卑勒倒也没有想太多,就算是攻击变为困敌之术。
而且自己中招了,那么三息之间就足以挣脱这东西。
三息时间,能够做什么呢?剑余逃的掉吗?
可是他不知道,剑余根本不想逃。
突然之间,北地草原寒风卷起,从北地吹向了北漠方向。
卷起根根小草,吹拂在天魔教之人的脸上,一场狂风,席卷了大半个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