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与娄晓娥感激涕零地注视着李建国,唯有他敢于站出来为他们发声,他们都认为李建国是个正直无私的好人。
许大茂,去报警吧。李建国语气平静地命令道。
傻柱和易中海的脸色刹那间阴沉如锅底。
咦,秦淮茹去哪儿了呢?
都过了大半天了,贾家怎地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阎埠贵环视四周,忽然大声发问。
的确奇怪,四合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贾家怎会一个人都不出来?
我记得棒梗的奶奶最爱凑热闹了,今天是怎么回事,居然能忍住不出来?
我想老阎说得没错,这小偷十有八九就是棒梗,这正是做贼心虚的反应。
对啊,得赶紧找到棒梗,好好审问他一番。
易中海面色铁青。连那位腿脚不便的聋老太太都出现了,贾家却依旧毫无动静。
此时此刻,他再也不敢为贾家掩饰什么,毕竟院子里的人们都不是那么轻易可以蒙混过关的。
当怒火点燃人群,他发现自己已无法辩解。
李建国在一旁默默注视着这一切,早已察觉到贾家无一人露面。然而他并未放在心,他知道,只需警方一到场,棒梗的罪行便将无所遁形。
“秦淮茹在哪?秦淮茹,快出来!”
“你们家那个棒梗偷了我的东西,不要再藏着掖着了,立刻滚出来面对现实!”
“再不出来,我马就要报警了!”
许大茂扯高嗓子,声嘶力竭地吼叫。得知棒梗被指认为窃贼,他也感到了一丝意外。婚后仍不安分的他,在厂子里时常挑逗女工。
秦淮茹,这位肩负全家重担的女人,之所以会亲近傻柱,实属生活所迫。
而许大茂对她心存觊觎,但秦淮茹对他却毫无好感。见傻柱与秦淮茹亲密无间,许大茂对傻柱滋生出嫉妒之心。
此时,他找到了机会,欲置棒梗于绝境。
“你看,傻柱不是最宠棒梗吗?那正好,让他进监狱待着吧!”
许大茂心头一阵复仇的快感油然而生。
“糟了,李建国已经发现是棒梗偷了他的东西,还打算报警呢!”
秦淮茹焦急地来回踱步,既气愤又悲哀,自家的儿子竟沦为了一个小偷。
“慌什么!他有确凿的证据吗?”
贾张氏不屑一顾地回应。
“他自己一个单身汉,刚搬进来第一天就大吃大喝,山珍海味不断。我们家日子过得如此艰难,他怎就不肯帮衬一下我们呢?”
“李建国不过是个短命鬼,这院子早晚都得归咱们!”
“要不是你这个废物儿子没本事,我那宝贝孙子至于去偷东西,甚至磕掉了牙吗?”
贾东旭拖着残缺的身躯挪至床沿,对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傻柱最听你的话了。你去找他,让他好好教训教训那个李建国。还有壹大爷,要是李建国还想在这个院子里立足,就得听我们的。”
秦淮茹无奈至极,对于这对母子,她只能叹服他们的冥顽不灵。
“许大茂,你吵吵嚷嚷些什么呢!我家棒梗才不会偷东西!”
“你再胡言乱语,看我不把你这张嘴给撕烂!”
贾张氏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
“棒梗偷东西的事儿,我家娥子可是亲眼目睹的。”
“别想抵赖,立刻让你那个不肖子孙棒梗出来面对现实!”
然而许大茂毫不畏惧贾张氏,有李建国在场,他眼中贾张氏算不了什么。连易中海都被李建国整治过,更何况一个肥胖的大妈?
“贾张氏,到底棒梗是不是小偷,让他亲自出来面对面讲清楚,事情自然水落石出。”
“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叫棒梗出来。”
“不然我现在就拨打报警电话。”
李建国对贾张氏的态度满是厌烦
那位吸血鬼般的老妇人榨取着傻柱一生的血汗,一面依赖着他度日,另一面却暗中捣鬼,不断破坏傻柱与秦淮茹的关系。
当傻柱试图与其他女子相亲时,这老妇人便开始从中作祟,深怕一旦傻柱成婚,便会撇下她们不管不顾。
李建国,你这简直就是血盆大口,诽谤无辜!
我家孙子是个正直的孩子,从不曾沾染偷窃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