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霜疑惑地抬起头,然后顺着他的目光瞧去,尴尬地一笑:“好像是有点多了,不过没关系,我的速度还行,回去的时候应该还新鲜。”
“额,您能拿得动吗,是否需要我的帮——”
话音未落,阿帆便看见负霜一只手拎着提手都因过度负重而弯曲了的装满鱼水桶,一只手拿着饵料钓竿和抄网,胳膊弯里还夹着那个板凳。
简直了,这瘦弱的身躯真是有惊人的力量。
目送负霜离开之后,阿帆回去回话。
李荣邦听了后摸着下巴沉吟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彻底相信负霜的话。
笑话,要是这么轻易就被吓退,他也不会走到今天了。
他继续坚守自己认定的风水宝地,而就在负霜离去还没到十分钟,便有鱼上钩了,紧接着便是隔几分钟到十几分钟就有鱼咬钩。
幸好没听那小丫头忽悠!
李荣邦低声吐槽一句后便喜笑颜开地收鱼,将负霜抛在脑后,享受着作为钓鱼佬独一无二的快乐。
渐渐地,夕阳西斜,李荣邦决定再落最后一竿。
等了几分钟,鱼漂猛地下沉,鱼线轻动,李荣邦乐颠颠地起竿。
是一条大鱼,却出奇地顺利,没怎么挣扎就被拽上来了。
可等鱼到了面前,李荣邦脸色一沉:“死鱼正口!”
什么叫死鱼正口呢?
就像现在这样,一条被咬掉一半脑袋、眼珠子早已发白的死了了很久的鱼,正正好好地挂在鱼钩上。
问题是,死了的鱼又怎么会咬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