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皮子,之所以在东北民间没有人敢去招惹。
甚至看到了都要绕着走。
就是因为这小东西是最小心眼、最不讲理,也是最没有长性的畜牲。
谁要是惹上它,它非搅和你个天翻地覆不行。
更何况今天黄昏,那黄皮子讨封,那是它修行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才得到的机缘。
愣是被二狗给破坏了,那它们岂能罢休。
宋飞走到门口,用力的朝着自己家门上就是一脚。
也顾不得这门是不是祖辈留下来的老物件了。
宋飞这么做,就是要在气势上让这帮畜牲明白。
老子不怕你们。
“碰!”
门被踹开,宋飞便发现了异常。
往日的江龙县夜晚,虽然不及大城市那般灯火通明,但是也绝非一般的城市能比的。
而现在,死一般的寂静。
马路上更是没有一辆汽车。
甚至连行人也没有。
“你还我儿子命来!”
一位小脚老太太站在宋飞年前。
尖嘴猴腮的样子,实在让人不舒服。
尤其是她手里拄着的拐杖。
上面竟然有着一颗动物的头骨。
而老太太身后,齐刷刷的跪着一排排的黄皮子。
放眼看去,少说也得有五六十只。
这么一大群黄皮子,看来果然是一来就是来一窝。
“老太太,你儿子的事情怎么能怪我们呢?”
“无论是你们还是我们,凡事都讲究一个机缘,所以你又何必看不开呢?”
“我们修行多不容易,你们人类明明可以助我们成大道,却偏偏恶语相向,害死了我的儿子。”
老太太说话时,牙咬的嘎吱嘎吱直响。
“那你想怎么办呢?难不成要一命抵一命?”
“没有错,他杀了我的儿子,我自然要杀了他。”
老太太抬起拐杖,朝着屋内指着。
如此嚣张的样子,让宋飞将手中的桃木剑握的更紧了。
恨不得立马提剑劈了她。
“桀桀……”
老太太奸诈的微笑着。
一阵阵诡异瘆人的声音在宋飞耳边回荡。
“啊!”
“嘡啷!”
“宋飞,救……救我!”
“宋……飞……救……”
二狗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响起。
宋飞猛然转身,两步直接蹿到了屋里。
二狗整个人已经完全腾空。
手中的罗盘也落在了地上。
二狗的双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脖子。
乍一看,好像是二狗自己将自己给提了起来。
“二狗!”
“二狗!”
宋飞跑到二狗身边。
二狗的脸已经憋的通红,不断的翻着白眼。
指甲变得很长,而且已经刺入了皮肤。
“宋……飞……”
“二狗!二狗!”
“挺住!”
宋飞脚踏板凳,直接跳了起来,将祖师爷雕像手中的拂尘取了下来。
“祖师爷在上,晚辈也是被不得已。”
简单的行了一个礼后,面带怒火拿着拂尘朝着二狗的身上猛地一甩。
拂尘打在二狗身上。
一阵刺耳的尖叫在屋内回响。
“啊!”
“啊!”
宋飞不断的抽打着。
直到二狗的身体从半空中落在地上。
这才停下来。
“二狗,二狗!”
宋飞抱起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