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仙长,快快请进。”韩黑子将青年让进院子,忙跑去叫韦不悦。
韦不悦一鞠躬拜道:“有劳仙长,快进屋喝口茶。”
那青年微微一躬身道:“在下孙俊,奉师祖之命来接师弟,你们准备一下,马上出发。”
随后身子一晃,瞬间变成一名身穿青灰色落云宗服饰的修士。
众人看着孙俊身上衣服眨眼变了款式,眼前一花没什么感觉,但都愣了片刻。仿若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耍戏法也没这么快呀!
韦不悦发愣只是一瞬,忙说道:“哦,原来是孙仙长。辛苦,辛苦。容我等收拾一下,这位是韩鸣的父亲。”他一指韩黑子又说道:“孙仙长,我们先回青牛镇五里沟老家,韩鸣再跟你去如何?”
孙俊略微考虑了一下道:“也可。”
其实,收拾没啥收拾,之前早就安排好。雇了一辆比较宽敞的马车也是早已预定了的,韦不悦与家人告别后和众人一道上了马车。此时的韦胡氏眼泪汪汪,好似少夫少妻离别时的念念不舍,戚戚哀哀,仿佛失去了主心骨,苍老了好多岁。
马车驰骋了老半天,马车上韩鸣看着对面打坐一动不动的孙俊问道:“孙师兄,你在干嘛?”
孙俊缓缓睁开眼,看看韩鸣一双直勾勾看着自己,再看看昏昏欲睡的韩黑子、韦不悦二人。又撩开马车窗帘看了一下外面说道:“我在打坐,修行重在打坐,吞纳天地间灵气以助修行。虽然,俗世灵气稀薄远远比不上宗门,但是,我们修仙不能懒惰。无论行止、坐卧、车船,随时修炼,只要一有闲暇,片刻之间,收心敛息,不能放松。即有一时功夫修一时道,有一片刻功夫练一刻心,一日一时内,意所到,皆可为,不坚持不可能寸进,更有可能造成诸缘皆空。歇语云,行立坐卧任呼吸,一呼一吸立丹基。唇齿着力悟龟息,息字自心我自知。”
孙俊随手一抓,手掌心中突然跳跃一团火焰,把韩鸣吓了一大跳。
韦不悦、韩黑子昏昏沉沉时听到孙俊讲话,睁开睡意惺忪的眼睛看见这诡异的情景,直看得二人张口结舌。
韩黑子本能慌叫道:“小,小心火,火烧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