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灵符又陷入了梦魇。
她梦回千年前的剿魔之役,自己正倒悬于第一重天境下方,裹挟着冲天煞气呼唤万魔撞破九霄天府下的第一层守御,霎时间猎猎阴风袭云破空,沉沉妖雾笼盖四野,神仙洞天如堕娑婆孽海,太虚幻境若临无间地狱,望着訇然坍圻的云上金宫,宋灵符掀唇欲笑,孰知下一刻却被一柄利剑刺喇贯穿胸膛,她惊诧地回首一望——
幻梦戛然而止。
她猛然睁眼,只见霍仙令顶着一张靡靡醉态的脸,衣衫半褪跨坐在她身上,拱着软糯蜜穴已滋咕吞下半截玉茎,粉艳蝶唇蠢蠢翕张吮吸过每一寸细微肉褶,股侧肉缝里正春潮勃发,爱腻花汁自桃蕊金簪媾和的罅隙里潏潏淌出,霍仙令伸手抹了一点,连带着手指含进温热的口腔里,他卷起嫩红舌尖绵绵翻搅,晶滑的涎丝自唇角垂落,以淫色妆点衍丹檀口。
倏地,宋灵符感到下腹涌起酥麻,玉茎被霍仙令软嫩雌穴里的媚肉服侍得太好,竟逐渐胀硬起来,她舒服得忍不住曲起双腿,大腿恰恰摩挲着霍仙令后庭的花穴,带动丰盈花蒂拱弄着中心敏感柔嫩的肉芽,引得边缘杏肉轻颤片刻,而后竟也流出汩汩骚水来,淅淅沥沥洇湿了宋灵符的腿根。
“……你给我下去!”宋灵符有气无力地呵斥道,旋即玉茎被霍仙令再度吞没一寸,温软紧致的甬道将渐成起势的玉茎按摩得愈加胀硬,伴随着水声渍渍,直激得宋灵符十指紧抓被褥,涎津自唇边外流。
霍仙令压下喘息,委屈道:“阿符,你又做噩梦了,脸色还变得煞白,我不知该如何安抚你,只能出此下策。”言罢喉间还漏出诱人的几声呜咽,似是在责怪宋灵符尺寸过大,害得他吞吃得如此辛苦。
宋灵符此时视野模糊,却仍能根据室内陈设判断出自己正位于太微元君仙府的内寝中,心下不禁大骇,甚至连半硬柱身都吓得软化几分。
她强忍着下腹煌煌的欲火,伸手推着身上的霍仙令道:“这里是……啊……是师尊的……”
霍仙令握住她的手,十指交扣道:“我还以为你会更兴奋呢,放心,我已布置了屏障,我们做的事外面听不到,也看不到。”
同理,里面也无法听到、看到外面。
蓦地,宋灵符翻身而起,掐着霍仙令的软腰将他按倒身下,二人体位立时倒转。
她感到霍仙令那张娇嫩女穴猛然缩紧,肉壁搅着淫水湿湿哒哒地榨着没入大半的玉茎,将本已半软的硕根吸得顿时勃起,宋灵符将脸埋入霍仙令柔软的胸脯里,轻轻咬了一口左胸上圆挺泛粉的乳珠,激得霍仙令浑身战栗,颤颤巍巍地将手臂环住宋灵符的肩膀。
“兴奋的是你吧,死变态。”宋灵符嗔笑道。
她将霍仙令的双腿扛在肩上,横冲直撞地将硕根次次凿进他雌腔的最深处,未经扩张的软巢惨遭暴戾蹂躏,淫靡杏肉带着烂沤白沫外翻出穴口,又被下一次的顶撞猛地扯回穴中,肉壁撕裂的薄血渗出体外,混着甜腻的骚水糊满二人交合的黏连处,床褥上淫声阵阵、浊液横流。
“嗯…呜……我爱你,阿符,我好爱你……”霍仙令被肏得神志不清,顶着满脸泪水胡言乱语起来,穴里媚肉尚在流血抽搐,深处雌巢里却痒得发紧,蕊珠每每只被泉眼偏擦而过,却总等不来浓精的浇灌,空虚得难受。
宋灵符埋首于霍仙令胸腹间,细细啃啮着其上松软白皙的嫩肉,霍仙令身上肌肉分明,可一遇情事却酥软得像一团棉花,揉捏后便化作一滩黏稠的糖水,甜得人喉舌生瘾。
耳边是霍仙令放浪的喘息,身下是霍仙令肏得烂熟的身子,宋灵符此刻却清醒得很,她抬起头凝视着霍仙令,伸手边帮他擦泪边问道:“霍仙令,告诉我,你怎么会在这里?”
霍仙令乖顺得像宠物般蹭着宋灵符的掌心,抽噎道:“我……我告诫过你,不能擅入其他神仙的洞天…呜呜……你怎么……嗯哈…不听我话……”
宋灵符闻言,捏住霍仙令的脸颊,旋即胯下重重一撞,皱眉道:“你监视我?”
“呃嗯!”霍仙令浑身抖如筛糠,那一下不偏不倚地撞在了饥渴如火的蕊珠上,雌巢里立时酸麻涌动,糜溃的媚肉如焕然新生般重新缠绵上来,紧紧裹住深入雌腔的肉柱。
“你给我……哈啊……我就回答你……”霍仙令吻上宋灵符的双唇,软软道:“给我吧,在我的身体里……留下你的血脉…”
宋灵符感到心中一动,不禁暗骂一声,随即也回吻过去,舌津交融间挺动下身,肉柱狠捣几下后便喷薄出浓浓浊精,全数灌进了霍仙令的雌腔里,霍仙令仿佛被温凉的精液烫到了一样,恍惚间挣扎着提臀,却被宋灵符死死摁住腰胯,钉在硕根上直到射精结束。
两人维持原样喘气稍歇片刻后,霍仙令方才哑着嗓子道:“阿符,你天生精魄有缺,须得有人按时给你输送仙气,方能维持生机活力,我担心你出事,便分出自己的一缕神识跟着你,好方便时时照顾你。”
宋灵符问道:“那现在的你只是你的一缕神识吗?”
霍仙令笑道:“非也,此处是东海,简单一缕神识是踏不进东海半步的,现在的我是本尊,你大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