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眠在林鹤鸣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走了约莫半炷香的功夫,见山道上此时没了旁的闲杂人等,心道眼下是个好时机,于是“哎哟”一声,假意摔倒坐在石阶上。
前面正边走边赏景的人听到身后动静忙回身,看到眠表妹跌坐在石阶上,柳眉微蹙,神情似有些痛苦。
他退到她的跟前,“表妹,你不碍事吧?”
“好像扭到脚了……”江月眠掀开裙摆,比裙子颜色深一些的绿色绣花鞋露了出来,她刚稍微动了下脚,“嘶,好痛!”
林鹤鸣的目光在她露出的一小节白嫩小腿上,打了个转儿后才说:“看着脚踝没有肿起来,应该伤的不重。要不这样,我先抱你去前面的休息处,随后我再去找个大夫来。”
江月眠有些犹豫:“表哥抱我去不太合适吧……”
“好像是有些……”林鹤鸣尴尬地接腔。
“要不表哥背我去吧!”江月眠像是想到什么好主意似的,“我听说妹妹出嫁都是哥哥背上花轿的,表哥也是哥哥,你背着我,就算是被人看到了应该也没什么。”
“也行。”
林鹤鸣顺着江月眠的意思,背对着蹲在她的面前。
他懒得去想江月眠是真傻假傻,反正她那套说辞刚好合了他意,自然就顺坡下驴。
当江月眠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时,他又闻到那股令他着迷的浅香。柔软温热的身体贴近他的后背,林鹤鸣听她说:“表哥,我趴好了。”
“嗯。”林鹤鸣闷声着,伸出手去托她的臀部,其柔软的触感令他心跳加快,口干舌燥。他咽了咽吐沫,叮嘱背上的人:“表妹最好贴紧点,搂住我的脖子,莫要掉下去了。”
江月眠照着他的吩咐去做,胸前的肉团刚贴上他的后背,林鹤鸣浑身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
好软,好舒服!
林鹤鸣一脸荡漾地迈开步子走了几步,却发现自己越走越难受。
那后背上的软肉随着他的步伐上下滑动,甚至因为夏衫太薄,林鹤鸣明显感觉到了她乳尖的变化,似乎越来越硬。每一次迈步上台阶都磨得他后背奇痒,连他胯下的那根肉棍子都起了反应。
受不了了!好想就地要了她!
林鹤鸣咬牙坚持着,鬓角处都冒了不少汗。
“表哥累了吧?”江月眠故意贴着他的耳畔说,“都出汗了呢,我给你擦擦。”说着拿手帕将他鬓角的汗珠沾掉。
她的举动给了林鹤鸣一股无形的鼓励,让他确定表妹对自己是有意思的,这种认知令他激动,不禁琢磨着待会到了凉亭内,能不能吃表妹身上两块豆腐。
注意到林鹤鸣的步伐变快,江月眠心知这家伙着急了,脸上挂着得逞的笑意,不再耍小动作撩拨他。
林鹤鸣健步如飞,转眼间就来到一处较为隐蔽的小屋前。见屋门紧闭,猜测里面无人,便背着江月眠进了屋。
屋里地方不大,布置简陋,只有两张圈椅和一张罗汉床。
林鹤鸣轻轻地把江月眠放下,一脸关怀地问:“表妹,你的脚还痛吗?”
江月眠动了动脚,“似乎好了些。”
“看来是伤的不重...”
他说完这句话后,气氛陷入沉默中。
等着表哥下一步动作的江月眠皱了下眉,心道林鹤鸣真是有色心没色胆。眼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那里明明都鼓出一个小包来了,还站着不敢动弹,还要等她主动不成?
这是,外面的艳阳被一大片乌云遮盖,屋里的光线瞬间变暗,没多久又有一阵阵微凉的风从开着的门窗中刮进来。
“似乎要下雨。”林鹤鸣说着去关上房门,嘴上解释着:“风有些凉,把门窗关好,莫要吹着了。”
“那我去关窗户。”江月眠也走到窗前。
她刚把窗户关好,突然尖叫一声,还不待林鹤鸣问她怎么了,人就撞进他的怀中。
“表哥!有蜘蛛,好大的蜘蛛,眠儿好怕!”她紧紧抱着林鹤鸣的腰,身子瑟瑟发抖,一副吓得不轻的模样。
林鹤鸣借机搂着她的腰肢,温声宽慰:“莫怕莫怕,有表哥在,蜘蛛不会咬到表妹的。”
江月眠在他的安抚下,逐渐平静下来,似是察觉自己还搂着他,身子稍微往后想要撤离。林鹤鸣颇为不舍,放在她腰间的手犹豫不决。
“表哥这里怎么揣着一根棍子?”江月眠一脸好奇地伸出手指,准确无误地隔着衣衫点在他的龟头上,惹来林鹤鸣一阵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