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在祭典现场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后,江月眠让车夫去看热闹不用管她。
待车夫走后,她才下了马车沿着河边溜达。
河岸边杨柳叶子尚在,浓密的草丛中开了不少小野花,风景宜人。
江月眠没走太远,站在一棵柳树旁眺望着河对岸。突闻身后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她转身,林鹤鸣那张俊俏的脸便映入她的眼帘。
“原来是表哥。”江月眠笑盈盈招呼。
林鹤鸣在距她三步远的地方站定,目露关切:“早些日子听闻眠表妹落水,苦于外男身份无法探望。如今见表妹脸色红润,想必身子已经好利索了吧?”
“表哥有心了。”江月眠玩心顿起,换上忧虑的眼神看着对方,“好在那日落水后及时驱寒,没有什么大碍,只是...”
她停顿,表情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林鹤鸣急忙说:“眠表妹若有什么难处,只管告诉我,我一定尽所能及的帮你。”
“表哥。”江月眠犹豫了一会儿,像是鼓足勇气似的走上前,她伸出一只手做耳语状,林鹤鸣微微弯腰聆听。
只听她轻声问:“表哥身上的毒...是否有传染的可能性?”
“嗯?”林鹤鸣先是困惑地眯起眼,须臾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他先是表情玩味又好笑地打量江月眠,见她一副害怕又彷徨的模样,不似作假。便收了轻视之心问她:“眠儿表妹最近可是有什么异常?”
“嗯...”江月眠垂眸,红着脸道:“小腹之下总是感觉痒痒的,很空虚,有的时候还会流出好多水。尤其是夜深人静时,很想表哥的那跟肿胀的肉瘤戳一戳...就像那天帮表哥解毒般...表哥,我是不是被染上了残毒呀?”
少女嗓音柔和地说着下流无比的话,可她又不懂其真正意义。像一朵开在欲望沙丘上的洁白花朵,懵懂地等待烈日灼心的摧残。
林鹤鸣就这样被眼前的人撩拨得欲火中烧,他深吸一口气,用凝重的语气说:“听起来似乎是这样……但我需要再进一步确定才行。”
“如何进一步?”
“这……”他四处张望,虽然眼下之地暂时无人,不代表待会儿不会有人路过,而且也没有太大的遮挡物……
当他看到不远处,坡上那辆江家马车时,心里登时有了主意。
“眠表妹且随我先回马车上。”
“好。”
二人一前一后往马车那里走,没一会就到了马车跟前。林鹤鸣扶着江月眠先上了马车后,他则坐在车架上驾车又驶了二里,最终停在一处毫无人烟的密林中。
他把缰绳拴在一棵不粗不细的树干上,这才撩起车帘进去。
“眠儿表妹,咳……”林鹤鸣一本正经道:“还请躺好,我要看看眠儿下面有没有异样。”
江月眠假意犹豫了一下,最终咬唇点头,轻轻平躺下。她刚躺好,对方就猴急掀起她的裙摆,将她里面穿着的亵裤褪去。
“表哥,我那里有什么异样吗?”
男子将她的腿掰开架在他的肩膀上,而他将头彻底埋在她的腿间,也不知道看什么呢,半天了都没动静。逐渐没有耐心的江月眠心痒难耐,越发想要。
“莫急……”林鹤鸣看着那粉嫩形如蚌肉般的花穴,一张一翕的遮盖着诱人的小洞口。那透明的蜜液一点点从穴口流出,很快就打湿了垫在她身下的褥垫。
女人的下体原来这般可爱……林鹤鸣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地伸舌舔了舔最上头有些充血红肿的小豆豆。
“嗯啊……”江月眠发出荡人心的吟声,她喘着气颤颤巍巍道:“表哥你在干嘛?”
舔得我好舒服……她在心里称赞。
“眠儿表妹,你这里确实被我染了些许余毒。不过别怕,这余毒并不厉害,唔……只消人的口津舔舔就好了!”他边舔边胡说八道着。
江月眠觉得这家伙哄骗无知少女可真有一套,差点又要笑出声。为了不露馅,她死死地咬着后槽牙忍住笑意。
许是她的牝唇实在太诱人,男人越舔越上瘾,竟将舌头伸进小洞里,学着阳具插进去般进进出出。
虽然舌头没有粗大阳器抽插时带来的快感多,但灵巧的舌头仍旧舔出别样的感觉来。
“嗯……表哥舔得好舒服……”
“啊,不要咬我,哈啊……”
“表哥用手指按着这里好不好……”她手伸过去指了指那充血的花核,“表哥按那里好舒服呢。”
“啊啊……表哥,你能不能再快点……”
“哈啊!啊……”她的呻吟声突然变得高亢尖锐,林鹤鸣再接再厉,手口并用把她送上快乐顶峰。
江月眠双腿控制不住夹紧,差点把林鹤鸣的脖子夹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