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抽插在甬道里的阳器感受到花穴里的软肉开始大力嘬弄,纪知弦知道这骚货来了感觉,更加卖力顶胯的动作。
啪啧啪啧……肉体拌着淫液拍打的淫乱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啊啊,快、快点……”江月眠吟哦着催促他,长长的指甲掐进纪知弦后背的肉上。
轻微的疼痛刺激着纪知弦,他也想射了,再一次加快顶胯的速度,与江月眠一起到达快活的顶峰。
……
纪知弦进婚房的时候,把房内的蜡烛灭了几根,室内的光线立马变得昏暗不明,江月明应该注意不到他身上婚服的污渍了。
江月明的红盖头被挑开后,她抬头见纪知弦脸色红润,以为他是跟自己一样高兴又害羞。
二人喝了合卺酒,江月明紧张地等着下一步。
纪知弦见她呆愣愣地坐着,于是说:“睡吧。”
江月明发出蚊子般的应声,等着纪知弦脱她的喜服。
纪知弦确实这么做了,他先把江月明身上的衣裳脱掉后,开始脱自己的,当他背过身把衣裳丢在椅子上时,江月明看到他后背上轻轻浅浅的挠痕。
“知弦哥哥你后背怎么这么多抓痕?”
这声知弦哥哥喊得纪知弦一个恍惚,他想到了江月眠那个小妖精。
“做不求人时没打磨好,划破了皮。”注:不求人是挠背器。
江月明信了,有些心疼道:“太不小心了,还疼吗?”
“没事了。”纪知弦胡乱说了句,而后躺进床榻的内侧。
江月明跟着躺在外侧,她害羞地闭上眼,等着夫君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心情忐忑又害怕。
然而她等了半天,昨夜母亲交给她的那本画册里的事并未发生,反而听到一阵呼吸均匀的浅呼声。她睁开眼扭过头,只见纪知弦双目紧闭似是睡着了。
“知弦哥哥...”江月明推了一把男子,想把人喊醒又怕他会发火,力道不敢用太重。
“唔...”纪知弦翻了个身,嘟哝道:“好累,别吵。”
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不过是跟江月眠射了一次,他却不能再硬起来了。许是今日太累了吧,但纪知弦不能说出实情,只好装聋作哑先混过一晚,想着明晚再和妻子同房。
见他睡得如此沉,江月明不敢再吵,只好劝慰自己是知弦哥哥太累了,明天再行那事。
可她不知道的是,纪知弦被江月眠下了点毒,剂量不多,这家伙的命根子需要休息几天才能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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