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还在痉挛着,看着男人把嘴里的淫液吐出去,江月眠刚抬起戴着袖里剑的那只手,他却开口说:“这蛇毒的味道好奇怪。”语气充满疑惑。
“啊?什么意思?”江月眠也跟着疑惑了。
沈聿白以为她是恐慌了,忙解释道:“别怕,我没有别的意思,因为是第一次做这事,潜意识以为落叶蛇的毒液是苦的,这才有所而言……”
感情刚才他把嘴里的淫液呸出来,是在呸蛇毒吗?江月眠突然就想到了林鹤鸣,那家伙为了骗她的身子,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一流。
那沈聿白也是吗?她想到之前半夜采草,对方差点要把自己掐死的反应……
“江姑娘,你看一下伤口是什么颜色。”沈聿白觉得方才不过吸一下,就吸出那么多,应该把蛇毒吸出大半了吧?
此时他因为第一次与异性这般亲密,由于太紧张的缘故,竟没意识到为什么嘴里没有血液的铁锈味。
江月眠瞅了眼腿根处两个已经发黑的圆点伤口,撒谎道:“伤口变成淡红色了。”
“许是蛇毒扩散的慢,再用草药敷一敷就没甚大碍了。”他分析着站起身来,背对着江月眠往外走,“我去外面找找草药,你且等一等。”
男人出了竹屋才扯掉遮目的面巾,江月眠来到窗边,见他捡了个长棍用来打枯草丛,好惊走有可能盘在其中的蛇,而后弯着腰认真扒找,很是认真专注。
过了有一刻钟的时间,沈聿白终于找到可以缓解落叶蛇毒的草药,他摘了一大把,往湖边走去。人蹲在岸边仔细清洗,江月眠甚至看到他还往嘴里塞了两株生嚼,而后含在嘴里许久才吐出来。
江月眠:……
突然觉得这家伙有点憨憨的,与他那高不可攀的外表不太相符。
沈聿白撕破衣角,把捣碎的草药渣和汁一并包好,然后交于站在窗边的女子。
“敷在伤口处吧。”他说。
江月眠伸手去接,见男人的指甲缝都被染上了绿色的药草汁,顿时想到林舒枝曾向自己评价对方的话:是个过度爱干净的男人,无忧岛应该很有钱,就没见过哪个江湖人士像他一样这么爱穿白色,还一天换一身!
“别看了。”见她紧盯着自己的指甲,沈聿白颇觉得不自在,这草药汁的颜色且几天才能掉干净。
“谢谢。”
难得见对方露出郑重的表情,沈聿白到有些不习惯。
“无妨。”他说完背过身去,用肢体动作告诉江月眠她可以放心上药了。
啧,又变回了话少的冰山样子,江月眠撇撇嘴,重新做到竹床上给伤口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