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沈聿白基本没睡。
他搂着温香软玉,腿间的肉棍硬了软,软了硬,比十五岁时修炼无忧心法第七层,却不慎走火入魔时还折磨人。
但他始终没有要碰江月眠的打算,愣是咬牙忍着,权当是在磨练自个的意志。
终于熬到天擦亮,他悄悄起身去湖边捞鱼,打算烤一下当早膳。
江月眠就是被烤鱼的香气熏醒的,伸着懒腰走近,“能吃了吗?”
“醒了。”沈聿白捏着手里用来串鱼的长枝条转个不停,“稍等,就好。”
“嗯,我去湖边洗个脸。”
等她搞好个人卫生再回来,沈聿白立即把考好的鱼递过去,“小心烫嘴。”
“谢了。”江月眠小心翼翼地咬上一口,却发现鱼肉鲜美,刺儿还少,“这鱼还挺好吃的。”
旁边的男人“嗯”了一声,专注地转着手中的枝条。
“小白~”她依偎着男人,边吃边闲聊:“前天你夜潜主庄,也跟我一样拿东西吗?”
“不,我找人。”
江月眠来了兴趣,“谁呀?”
“我阿姐。”
“嗯?”她坐直身子,歪着脑袋看他,“穿夜行衣半夜找,你阿姐是被人抓走了?”
沈聿白摇头,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说,他向来话少,更鲜少对他人道出心事。
江月眠见他不语,并无不悦,安静地吃完剩下的鱼肉。
这时沈聿白开口了,他说:“这次出岛,有公事亦有私事要办,公事我不好与你提,还望理解。私事是寻找阿姐的下落,她在几年前与人私奔,家父盛怒之下对外宣称阿姐暴毙身亡,还办了丧事弄了个衣冠冢。”
“怎么这样啊?”江月眠顿时来气,“哪有这么对待亲生女儿的,枉为人父。”
沈聿白没有接话,身为晚辈纵然心有不满,面上仍要保持对长辈的敬意,这是他从小环境所致的教养。
不过听到江月眠这般张口就来的指责,他非但不觉得生气,反而暗爽。
“那你阿姐是在山庄里咯?”
沈聿白摇头,提起阿姐愁眉不展,“我偶然偷听到父母争吵,原来阿姐被人所骗,她没脸主动回去,曾偷偷递过口信。母亲自然是想把阿姐接回岛,但父亲不肯,执意说女儿早已病死……”
“不是。”江月眠气得想把他爹打一顿,“令尊为何这样,你阿姐莫不是捡来的不成?”
她实在是想不通。
“阿姐自然是他们的亲女。”沈聿白说,“反倒我是过继的。”
“嗳?”江月眠眨了眨眼,“你才是抱养的啊。”
“差不多吧。”他详细解释道:“我名义上的父母,其实是我亲生父母的哥嫂。十多年前,他们的长子遭遇不测,便把我过继了过去。”
“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因为家父没有生育能力了,嫡支需要一个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