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空月甚至发觉,自己的眼力比过去任何瞬间都还要好。
他能够清晰地窥探到,男人是如何地握紧少女的腰肢,如何用力地顶胯肏上去,那两颗比鸡蛋还大的卵蛋又是如何拍得少女的雪白的臀部泛红,击起一波透着肉欲的浪花。
仿佛回到那个春风穿堂,夜月高挂的晚上。
他也曾经那样拥有过、深入过另一个人的体内。
“啊——施琅,”少女娇吟着,声音不复往日的高高在上,变得有些软,听起来就像撒娇,她抱怨地说道:“都怪你方才太凶,好脏啊……嗯!你还顶……”
男人大概是低声笑了起来,说着“陛下怎会脏,臣待会抱着您去洗漱”之类的话语,哄少女不要在意。腰间的力度却是不减去分毫,直肏得少女又叫又躲,连那对漂亮的乳儿都抖得不成样。
丘空月的呼吸慢到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但他的身体却从内到外,从脸到到腹下三尺都滚烫起来,将要陷入一场高热之中。
他低下头去看,果不其然,那胯间之物已是被激得硬挺出来,顶得那处的布料突出来,甚至还被头端溢出的清液弄得湿润了一小块范围。
少女的叫声愈发高亢:“嗯……好舒服,啊!施琅,我快到了。嗯、喜欢,我当然喜欢……啊啊啊,嗯啊——”随之便是一声拉高了的喘息,就好似被肏得快要魂飞魄散,她情不自禁地朝上伸出手,想要自救。
未等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扑腾多久,它便被另一双更显宽大的手所扣住,十指纠缠地相扣住。少女的手被压在石桌上,她的指尖都在发颤。
丘空月闭上眼睛,尽管他不去看,也能凭声音想象得到,少女的脸上该是如何的神情。
也许是舌尖吐露、双眼翻白,也许是潮红一片,情乱意迷。也许是……
他再无法忍受。
只好颤着手,将自己胯间的那物掏出来,手法生疏地套弄起来。
眼前却浮现出过去的一幕,少女骑坐在他的身上,抓捏着他的胸口薄肌,上下地抬臀,吞吃着他现在握在手里的物件,用那紧致、温热的甬道,不断地收缩、夹弄,直逼得他失控,忍无可忍地流下泪水。
丘空月下意识地握紧了手里的阳根,眼尾有些泛红,他一面想着昔日的欢爱,一面有听着她与旁人的纵情。
他忽然感觉到一种无边的刺痛,在心头作祟起来。吹拂过他身旁的春风,也带着酸涩的气息,逼得他眼眶发疼,热泪打转。
“姐姐……”丘空月呜咽着,不断地用手指抚摸龟头处的小孔,却始终得不到纾解,反倒更为难受。
好想。真的好想。
他又不禁抬起另一只手,钻入自己的衣摆下方,摸索上去,捏住自己胸口的软肉,发狠、发泄似地抓揉起上面的小玉珠。
可是无论丘空月下手得有多用力,都仿佛永远抓不住诀窍,无法获得一丝一毫的快感,只有漫无边际的疼痛、委屈,乌云一样地笼罩着他的身边。
丘空月茫然地喘息着,龟头已经被他折磨得一吸一合地吐精,可是这根孽障依旧硬得可怕,未消下去分毫。
那夜,他分明也是这般被少女对待。为何现如今他自己来,却始终得不到章法?
少年郎君那怒勃的根身都被揉得泛起红来。看着甚是可怜。
丘空月的脸上不断地滴落汗珠,连额角都绷出青筋,神情狰狞,好生痛苦。
可他却只能无声地启唇:“姐姐……”
而另一头,凉亭处,杨施琅已经将黎平霜翻过身,正后入式地骑在她的身上,捉住她的双手反扣起来,激烈地开启第三次性事。
黎平霜被撞得呻吟声都破碎,比起方才的高亢,此时的她叫得更为婉转缠绵,像被肏开了的、发春的猫儿,正翘着臀懒洋洋地接受着。
丘空月听着这些声音,手里动作更快,愈发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