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甲的寒光又折射到他的下颌,令他的面容变得无比地清晰,烙入所有看见他的人眼里。
这是一个极年轻的将军。
长眉入鬓,眼眶深而眉弓高,连带着那拔地而起的鼻梁。让人不由地怀疑,若是淋雨,怕是雨水都会在他的眼窝处汇成一滩。异族的血统又赋予他琥珀般的眸色,乍看下,显得无比地透亮又纯粹。
往下望去又可见他脖颈和胸口相连的流畅线条,看见战袍铠甲下鼓囊囊的胸肌,夹着马腹的双腿保持着紧绷的状态,显出比战马还要富有美感的力量。
这是一副强大的、不容小觑的身躯。
只见方才还在大喊“将军”的将士,顿时支支吾吾起来:“兄弟们想着、想着……额……嗯,就是、”他视线躲避,耳尖红得要滴血。
旁观的人大笑起来:“小五啊!这么久了,还没看习惯将军那张脸么?”
这支充满肃杀气息的军队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笑声与哄闹声,原形毕露。
小五恼羞成怒地作势要去揍他,“你又瞎扯!”心下却在暗说:这咋习惯?
就这张脸,还有那上战场的实力,也难不得会是女帝至今唯一的贵君啊!
哪里还有人能比得上?
宋行远无奈地笑了下,沙场都未能磨去他身上的少年气,哪怕身居高位,他依旧没有任何架子。
“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去吧去吧——”话音未落,军队就响起欢呼:“谢谢将军!将军慷慨!将军百年好合!将军……”
“嗯,谢谢。”宋行远认真地答道,只是不知是在回应哪一句话。
“将军您不去么?”
“我去雅间待着就好。”
……
宋行远一个人躺在雅间内,闻着点燃的香,才觉得太阳穴的阵痛削弱几分。
来边疆几个月了,他还是无法适应。
无法适应……她不在身旁。
失眠让他的精神始终得不到放松,连带着时间长了,甚至开始出现幻影。军医听到后,又惊又怒地看着他,随即讽刺道:“我看将军你么,不是失眠,是脑子里不知塞了点什么,竟全是情情爱爱!”
后来实在无法,军医才愤愤然地给他开了点药。
“这香是百草国那边的情藤所制,少量能纾解神经,若是量多了就会产生幻觉,甚至染上性瘾……将军你切不可失了分寸。”
一直以来,宋行远都很听军医的话。
他深知,自己还要好好撑下去,好回去见小霜。
来边疆是他执意要做的。既然要做,就应当好好做,做完了、做好了,就安安心心地回家。
昏昏沉沉许久,宋行远终于模糊地睡了过去。
……
却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宋行远忽然察觉到有人推开门,接近他。
是谁?
他想要睁开眼,结果悚然地发现:自己的手脚不知在何时被束缚起来,他无法挣扎半分,而他睁开眼后,却依旧眼前一片漆黑。有人用东西蒙住了他的眼睛!
是谁?!
宋行远欲要开口呵斥,就感觉到自己的口腔被塞入异物,撑得他只能无力地张开嘴巴,唇角止不住地溢出津液。
惊怒交错下,宋行远激烈地挣扎起来。
按照他的体能与武力,他绝不应当就如此无知无觉地被束缚在床,任人宰割。
莫非是那香有问题?
在急速思考的过程中,宋行远又实在是被口腔内的异物扰得烦躁,他下意识地伸出舌头,想要将它排挤出去。
结果反而因此勾勒出异物的形状。
这是什么……?
球状,触感说不上坚硬,也不算柔软。却与他的口腔严丝合缝,让他的嘴会被撑开,撑得溢出口水;却又偏偏算不上撑得特别开,不至于让他过于难受。
还未等宋行远思考出来个到底,就先听到衣物落地的声响。
那个推开门的人,正在一边朝着他所在的方向走来,一边……
他不可置信地又仔细听了一遍。
那人确实是正在抬手脱衣,他甚至听出来,这人脱了起码三层的衣物!
是谁?究竟是谁!
下一瞬,那人已爬上床榻,跪坐在他的腰间,隔衣摩挲起他蛰伏不动的阳物。
这是一位女子。
她正在用她流水的女屄,磨压他的男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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