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代刚才轻捅的动作,我脱下他的裤子后就开始用手揉捏藏在他阴茎下的贝肉。那里显然更加敏感,没揉几下他就折腾的更厉害,淫水甚至都流到了我的身上,打湿了我穿的裙子。
“就像你教姗姗的那样,做人要敢于说出自己的真心话。”
查理仍然闭着嘴不肯多说什么,我挺着下体狠狠撞了一下他的屁股。隔着布料,阴茎与他的下面相擦而过。
估计是寂寞太久了,查理这次没坚持多久就呜咽地对我说:
“好姗姗,求求你了,别玩爸爸了,快点操。”
顾客就是上帝。
扮作能照顾爸爸生理需求的好女儿的我,自然要听爸爸的话。
我把他放到了床上,对着已经泥泞不堪的花穴,直接插了进去。
粗壮异物的进入,让查理直接叫出了声。太久没有被插过下体的他哭着向我求饶:“好姗姗,快点拔出去。爸爸会被你操死的。”
这次我没听,好女儿要学会适当取舍爸爸的话。
“胡说,爸爸明明咬的那么紧,估计是喜欢的要死。”
查理的敏感点不深,没操几下他就“嗯嗯...啊”地叫了出来。
像查理这种长期压抑自己情感的人被操起来最是淫荡。他们长期积攒的性欲都在一刻释放出来。
我让他的手自己撸动下体。上面阴茎被撸产生的快感加上下面被操的快感让查理开始神志模糊。
他漂亮的琥珀眼睛开始涣散,嘴只是张着发出一串呻吟。
就在我担心是不是刺激太大把他弄傻了的时候,查理哭出了声。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对姗姗产生感觉...”
他哭得越来越大声,但是下面却还是紧紧夹着我。查理没有让我拔出,反而一边哭一边求我更使劲操他。
查理一会儿抬高屁股对我说“姗姗爸爸想要更多....”,一会儿大声哭着“我真是个畜生”。
哭声和呻吟声结束于查理和我一起高潮到来。
我的精液射进了他的子宫,他的白浊射到了我的裙子上。
“服务结束了,查理先生。”
我看向那张有着细纹,但依然是个漂亮男人的脸,问道:“现在应该向我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查理告诉我一切都来自于一次发情期。
那时他的女儿姗姗已经进入到叛逆期,父女俩最多的交流就是争吵。那次处于发情期的查理被女儿错认成是父亲重感冒。那次姗姗一反常态,仔细认真地照顾父亲。却被迷迷糊糊地父亲当成是去世的妻子。
当女儿去厨房做饭时,查理想着刚才的情景用小道具搞自己。
姗姗不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情。查理原本也只是把那天当做一场意外,但那天之后他却发现自己对同时库柏族的女儿产生了欲望。
看着查理哭着说对不起妻子和女儿的样子,我就感觉头痛。
显然是他太过思念死去的妻子,所以才会误将女儿认成妻子。库柏族的生理特征让他比起正常人妻子,更希望跟长着阴茎的女儿发生关系。
至于对错,我还真的说不出来谁对谁错。
我送走了查理。处于心软,我跟他说下次来我给他打八折。
查理后来也来过很多次,但最终他再也没有来。
原因很简单,我们结婚了。
说来也是件巧事。
库柏族人越来越稀少的现实让政府组织库柏族男女强制相亲,而我的相亲对象正是丧偶的查理。
我至今都记得查理当时见我时那一副震惊的模样。
“原来你是海德曼先生啊。”我看着有关他真实信息的资料,笑得一脸灿烂。
“那么海德曼先生愿不愿意跟我结婚?或者我应该说——”
我走向他,居高临下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海德曼。
“您愿不愿意给我生孩子呢?我的小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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