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睿原是打定了主意要带温情染去京都,只是在此之前还需先派人将事情安排妥当。
恰是那厢上官风潜来信,说是如今朝中势力变换,先前谈好的官盐生意如今竟是遭了阻碍,这等大事上官风潜一人自是处理不来,上官睿便也不得不亲自过去。
想着如今上官云崖叫他撵去了漠北,上官风潜又远在京都,在府里也没人能招着她,此番也顺道把接温情染过去的事宜处理妥当,到时候将她接到京都两人自有逍遥。
哪知他走后没几日,老夫人却是悄悄将上官云崖接了回来。
她是不知上官睿为何要将上官云崖派去漠北,问他也只说是上官云崖平日里懒散惯了,该放去那边磨炼几年。
老夫人心里自是不愿意,当着他的面又不敢反驳,刚好上官云崖才启程没几日,上官睿便赶去了京都,她便派人快马加鞭将上官云崖招了回来。
虽说她不喜欢苏晴云,但好歹她肚子里的也是上官家的血脉,这都快要生了,上官云崖若此时去漠北,且路途那班遥远,这一去不知多久,岂不是连肚子里的娃儿都见不到一面?
上官云崖回府后没了上官睿在旁阻挠,便是又偷偷往温情染院里跑,这番自是惹来苏晴云不满,加之原本承诺给她的正妻之位又因着老夫人的阻挠成了泡影。
苏晴云自将这一切归咎到温情染身上,便是趁外出时故意摔下楼,将罪则推给了温情染。温情染也因此被送回了温府。
且说苏晴云虽是将温情染赶出了上官府,但自己身子也落了疾,再是怀不得孩子。
上官云崖初时还怜惜于她,时间一长又慢慢想起温情染的好来,加之温情染往日里那懒散的性格与为人,总觉得这事怪怪的。那厢老夫人又总在催,让上官云崖赶紧将人接回来,他便也顺水推舟自去了温府求情。
哪知温正卿竟那般不好说话,他去了好几回,要么便是吃了闭门羹,要么便对着温正卿的冷脸,温家那厢还闹着要和离,他自是不肯的,回来一想温情染哪哪都比苏晴云强,若是为了芝麻丢了西瓜却是不值。
正想着再多去温家走几趟,那厢来了消息说是温家老爷将温情染送去了外地,他火急火燎往温家赶,这才知道人早是走了好几日,温家下人得了老爷吩咐,皆是没人敢搭理上官家的人,一时半会竟是打听不到温正卿究竟将人送去了哪里。
待是上官睿回府时这事已是过了好几个月,温情染在庐州丢了的消息在兖州府传得沸沸扬扬,他气恨难消,进门便给了上官云崖一个大耳刮子,直将人高马大的上官云崖扇到了地上。